對面應該是一個男人,飄飄渺渺的聽不真切。
過了一會,有人過來拉她的手,很有力,無論如何她都掙脫不開,只記得眼罩都沒摘,胳膊上一痛,人就失去了意識。
一個身材高挑的男人走向前,將南笙臉上的眼罩解了下來。
“哎呦,這小模樣,真嫩啊,不過,有點不像你的風格啊?”
男人回頭打趣了閻淵一眼。
對方皺眉瞪他,“只是讓你看病,哪那麼多廢話。”
“嘖嘖,這麼久不見,脾氣見長啊。”
男人不在意的挑挑眉。
他就是閻淵的師兄,齊逸,是閻淵在認識容翎幾人之前,曾拜過的一個師門,只不過後來,他硬是要脫離了他們,成了被掃地出門的孽徒。
唯一有聯絡的,也就這位師兄。
言歸正傳。
閻淵看了南笙一眼,對他說:“這女孩我覺得有些不正常,你先檢查一下。”
之前南笙在他辦公室醒來時,他就察覺了她有些不對勁,外加上,老三也一直在找醫生。
“嗯,可以,不過,你確定要封住她的記憶?”
男人轉身,真有點弄不明白他怎麼想的了,“這女孩不會是你從哪裡搶的吧,人家不從,你就讓她失憶?”
齊逸師兄摩挲著下巴,再一看對方沒反駁的表情,覺得自己猜對了。
“算是吧。”
閻淵抬腳坐在椅子上,沒覺得這麼做有什麼不對。
南笙太聰明,他想留在身邊,這招最穩妥。
不過,他還沒想好,要不要留著。
齊逸看了他一眼,難得的沒說話,轉身按了一個按鈕,升起了一層玻璃門,將他和病床上的南笙隔離起來。
他工作時需要安靜,閻淵坐在外面,靜靜看著也不出聲。
他對這位師兄的能力,還是信服的,不出一會,只見齊逸將所有儀器收起來的時候,南笙的臉上已經出現了痛苦的表情。
齊逸神色變得沉重,帶著醫用手套的手不斷地在南笙的頭部觀察著,手中握著一根十厘米長的銀針,不斷地刺激的她的某個穴位。
“這裡疼不疼?”
“這裡?”
齊逸不斷地詢問,可南笙就是咬唇不說話。
下唇都咬出了血。
過了一會,齊逸一把摔了手中的儀器,大步朝外走去。
摘了口罩,就對閻淵大罵道:“臥槽,你他媽的是不是故意的!故意找個難題給老子!”
“?”閻淵擰著眉。
“這個手術我做不了!”
齊逸有些頹敗的說。
閻淵放下報紙,看著病床上疼的臉色蒼白的南笙,“她怎麼了?”
“你別說你不知道?”
齊逸滿臉鄙視。
“我知道還找你。”
“也是,你他媽學的那點東西早就就就飯吃了,你不用給她催眠失憶了,她再過不久,就會自己忘了所有東西,妥妥的。”
齊逸手搭在白大褂上,一點點的扭著釦子,“如果我預計的沒錯,她應該病發很久了,開始是刺痛,接著是片段失憶,再然後,就是失去所有記憶了。”
“…”
閻淵眉宇皺著,“怎麼回事?”
“你他媽問我我問誰啊,不過我勸你一句,這症狀不像是內因,反而像人為的,這姑娘,恐怕命不久矣了。”
可惜了,哎。
“…”
說完,齊逸轉身就要走。
“你給我站住!”
閻淵被他說的沒頭沒腦的,氣的一把拎住他,“說清楚,什麼人為,怎麼救?”
他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