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典》,你往後便替本教好好打理神教吧,至於向兄弟,他既想散心就隨他去,其他待他回教再說。”
聞言,片刻的失神後,他忙屈膝跪倒:“教主,屬下何德何能。”
任我行擺擺手,“東方兄弟無須過謙,本教一早便有此言,你可莫叫本教失望。”
東方玉神色複雜地點點頭,“多謝教主厚愛,屬下萬死。”
走出北苑時,東方玉的眉頭卻越皺越緊,原本他下一個準備對付的就是向問天,沒想到此人這般精滑,竟然不聲不響逃下山去,這樣也好,離了黑木崖,他便有一萬種方法了結他,可是按理說向問天離開黑木崖,總壇已經沒有了能夠節制他的人,這個時候任我行應該愈加防備他才對,沒想到卻說出要傳他《葵花寶典》,將教務交給他的話,實在是令人不安。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發現這個星期好勤勞QAQ,好糾結,其實到小玉玉成為東方不敗的時候,這個文看著差不多也完滿了,不過看起來倒更像是YY笑傲江湖前傳的感覺,考慮要不要再往後順正文內容了,糾結ing···
☆、坦誠相待
崖下山石殷紅如血,石下一片長灘,水流湍急,北面兩邊石壁如牆,中間僅有一條寬約五尺的石道,道間教眾把守嚴密,數個黑衣教眾擁著身材魁梧的老者行在道上,正撞上迎面而來步履從容的少年,童百熊不著痕跡地皺了皺眉,都是他當時舉棋不定,使得東方玉不僅安然無恙回到黑木崖,還將兩湖攥得更緊,日日坐大,如今黑木崖上顯然已無人能與他抗衡,雖然東方玉表面上仍舊對他熱絡尊崇,可是太多事情,他已經說不上話了,儘管後悔,事已至此卻也無可奈何,只等他與任我行兩敗俱傷,再徐徐圖之。只是眼前的少年,實在讓人摸不透,儘管懷疑過他與東方玉的關係,可是這小子深得教主信任,沒有證據,他亦不敢妄下斷言,可若他當真是向問天的人,那又為何連向問天都迫於無奈,離開黑木崖暫避鋒芒,這個小鬼反而仍舊有恃無恐……
楊昭看見來人,亦是沒什麼好臉色,兩人新仇舊恨實難歷數,可惜現在東方玉還需要他的支援,童百熊年長歲高,望厚德重,子弟眾多且皆在教中,牢牢把持著風雷堂,所以一時半會兒還動他不得。
跟在童百熊身後的丁穆見自己的好朋友神情冷淡,很是目中無人地從旁走過,再看主子鐵青的臉,心頭也不由得捏了一把冷汗,恐怕整個日月神教也只有他一個人心裡清楚,楊昭在為誰賣命,他雖然也覺得那個心狠手辣的東方左使不值得,可若不那麼固執,他也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小鰱子了吧……
山下鎮中的酒館裡,嚴英跟一眾紫衫衛看著姍姍來遲的少年,忙排著隊將他猛灌一通,上次在樹林裡遇到朝廷圍捕,每每想起來,他都覺得背上直冒冷汗,雖然這時候東方左使如日中天,他本不該與楊昭太親近,可畢竟救命之恩放在那兒,他為人雖不地道,卻也懂得什麼叫恩怨分明,這才瞅了個閒空,將人約來好好喝一頓。
“楊兄弟,大哥跟你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往後啊,咱們做事還是收斂些,畢竟風水輪流轉,誰都得給自己留條後路不是?”
楊昭笑意深深地灌下碗中的烈酒,“嚴大哥何來此說?”
嚴英口中頓了頓,斟酌道:“我是說啊,如今左使勢大,楊兄弟也須為往後多做考慮啊……”
楊昭放下酒碗,眼中露出幾分揶揄之色,“大哥這話說得不實在,叫人難懂。”
嚴英聞言,猶豫一番,半晌嘆息一聲,壓低聲音道:“不瞞你說,那日教主召見左使,已說了中秋之日便傳他《葵花寶典》,讓他代理教務,這《葵花寶典》是什麼?那是神教至寶!你想想,如此這般,左使離教主之位難道還遠嗎?”
……
裝醉從酒桌上離開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