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我們小時候的事情，你和乖乖都算是天才，兩個人不學好，跟著小說裡面的東西學控分，要不是學校讓你們重讀，你倆還準備次次考59呢。”

他們小時候很有趣，他們很少看到夜綿綿學習，小姑娘年紀小，家裡人也寵，每天回家不是和玄戚打遊戲就是讓秦肆帶她去馬場，只要不學習幹什麼都行。

原本沒人焦慮她的學習，畢竟連連跳級，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後來，他們發現她的成績很穩定，每次都是55到59分之間，秦肆拿著試卷走來走去，楚尋和謝聿都有點焦慮，唯獨她親爹親媽一點都不緊張。

說她在控分吧？也不像，因為她到了初中以後，每次成績都是“學渣”，輸出非常穩定，那個學校是夜氏集團控股的，校長主任自然不能說什麼，後來他們發現，江讓的成績也是如此。

兩個人異常“穩定”。

秦肆拿著兩個人考試卷找到慕婉：“婉寶，這倆孩子到了初中跟不上了，不如讓他們從初一重新讀一遍吧，這話說出來有點傷人，但是跟不上不能硬跟啊。”

“原本以為乖乖是個女孩子，學習吸收慢一點，現在江讓也是這個成績了，不能不重視了。”

“著什麼急，考50多分挺高的了，以前我覺得沒意思的時候都是考0分的。”慕婉慵懶坐在那裡插花，提議道：“你不是整天往學校跑麼？如果不放心，教你們一個辦法，跟他們兩個說，這次考試考不好，直接留級重新去讀，你們看看能考多少。”

“可能會有意外收穫哦。”

秦肆不明白她什麼意思，不過還是按照她說的做了，秦肆和楚尋兩個人在監控全程看著兩小隻考試，兩個人不僅沒有抄，而且半小時寫完了一整張試卷，結束後，老師說兩個人考的是滿分，不僅滿分，連附加題都對了，夜綿綿還寫了三種解法。

秦肆總算明白慕婉的意思，夜綿綿這是覺得學習無聊，平時控分玩。

“所以，你早就知道她在控分？”秦肆把試卷放到慕婉面前，一臉震撼。

“9歲小孩讀完古派所有的書，智商能低到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