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很失望？今天是我，不是慕婉！”

謝聿輕嘆一聲：“婉寶，這是二哥。”

“哦，他是慕婉的二哥，又不是我的二哥，說好了不能道德綁架，小心我把這些全寫在她手機備忘錄，你們騙了她那麼多年，看她會不會原諒你們。”

謝聿忍了又忍，不能打架，夜言澈說得對，這個人是慕婉，是自己親生妹妹，即便現在她這個第二人格不像慕婉那麼隨和，他也不能動手。

不僅這樣，他還要隨時保持微笑。

容軒愣了一下，他湊到謝聿身邊：“怎麼回事？出事了？”

“怎麼第二人格又出來了？”

“先進去吧，這件事說來話長，今日若是婉寶的話，我也不敢帶她過來。”

容軒點頭，容婉跟在秦肆身邊，猶豫再三，開口道：“這個地方，大概是慕婉一直想來的。”

“為什麼這麼說？”

“他們總喜歡把好的事情告訴她，卻沒人告訴她事情真相，這不公平。”

容婉用手機敲了幾行字，她看向秦謝聿：“我有點困，想睡會兒。”

男人並未察覺什麼異常，給她安排了一個房間，安排她住下。

夢裡面，容婉召喚慕婉那隻縮頭烏龜。

慕婉不肯出去，她在夢裡還在追著找楚尋。

她要帶楚尋回家。

容婉看不上慕婉這副樣子：“難以想象，憑什麼你是先出現的那個人，而我是那個慘兮兮的第二人格。”

“你根本不配當第一人格。”

慕婉氣笑了：“我不配你配啊？你若是第一人格，現在要被人喊作女魔頭了。”

容婉輕噗：“慕婉你要是這麼說話，那你就在夢裡找楚尋吧，你想知道的東西，永遠都不會清楚。”

慕婉突然醒了。

她的臉上盡是疲憊，她只記得容婉說的最後一句話，讓她看手機備忘錄。

她開啟手機，看到備忘錄。

“楚尋又不會死，能不能堅強點？”

“謝聿是你哥哥，親哥！他帶你來的地方，大概是你家，裝成我的樣子可能更容易靠近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