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就是為了危險安宗柏,然後就是金家,兗州與南海恐怕也是赫連氏想吞下的嘴邊肥肉。
月光朦朧,赫連春水見她去意已決,阿薰的固執他怎會不知道,她長久一來在西楚忍受赫連卿,想來也是為此原因甘願留下。
“我有辦法。”
“你?”
赫連春水對她揚起笑容,頗為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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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街角欣長人影緩緩而來,遠遠的就飄來一股胭脂水粉的香味。
水紅色衣衫的女子個子高挑,身姿搖曳的如三月柳條,盈盈不堪的素腰,走動起來身上環佩叮噹作響。
女子蓮步移動靠近鎮南王府,那股子香味越發濃郁,立刻守衛的人將她攔下。
“快走開,不知道這鎮南王府不能隨意靠近嗎!”
“呦這麼兇,奴家是來見鎮南王的。”女子輕聲細氣的說著,紗巾遮住半張臉,帶著笑意的鳳眼在侍衛臉上身上滴溜溜的打轉。
那股子勾人的魅/惑,隨著香氣瀰漫格外令人心中燥熱起來。
“鎮南王不在府中,姑娘還是回去吧。”不知咋地,看守的侍衛連說話也開始變的溫和。
“哎呀,這可怎麼辦?”女子跺足嬌嗔道,“奴家從隔壁鄰縣特意過來見王爺,你們連門都不讓奴家進,奴家豈不是白跑!”一張俏麗容顏,微嗔,白淨臉頰泛起胭脂紅。
對面屋頂,安紫薰眼睛瞪的大大的,捂住唇生怕自己笑出聲。
這赫連春水扮起女人來,無一不神似,他方才對她提議時,她還擔心他會穿幫,想不到舉手投足間,比女人還要
立即有人鬨笑,“別看這鎮南王平素嚴肅,原來還喜歡這口,煙花之地的女子睡起來就是爽的很!”
“小娘子你快些走吧,鎮南王這棵大樹說不定要倒了,你還是另攀高枝去吧!”
赫連春水聽了眼珠一轉嘆口氣,“這死鬼害死奴家了,奴家來這算是白來,竹籃打水一場空~”他皺眉嬌嗔的模樣實在惹人憐惜,那些侍衛的眼光不住在他身上打轉。
“軍爺,看你們也辛苦,都著半夜了還在守著。奴家住在前頭餘香樓,若是軍爺有空,奴家倒是能陪著解悶什麼的。”他笑吟吟的將手中帕子揚起,揮在眾人眼前。
那香味突然濃重起來,隨風散開,眾人眼中是赫連春水如花笑顏,只覺得看的迷離,卻不查有什麼不對勁。
安紫薰矇住口鼻,那是特效的迷魂粉,能讓人產生短暫的麻痺,這些東西隨風擴散的很快,用的藥量她算的精準,只要短短數秒鐘就好。
她飛身躍起,黑色夜行衣沒入黑暗,矯捷如燕掠過眾人上空,無聲墜落在王府裡。
見安紫薰成功進去,赫連春水輕笑,這藥效很快散去,他如來時那般搖曳生姿的離去,看的眾人口乾舌燥的厲害。
“這小娘子的腰可真細。”
“面板又白又嫩的,睡上一回還不知如何的爽快!”
耳邊盡是侍衛的不恥的嘲笑,赫連春水置若罔聞笑著離去,迷魂粉無害,所以他在裡面加別的東西,今夜見過他這番打扮,嘲笑過他的人,不等天亮,這些人會痛到將自己抓的骨肉分離而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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廂房前紅燈點燃,安紫薰慢慢走上臺階,紗窗映出屋裡女子的剪影。
她抬手推開門,“孃親。”安紫薰喉頭梗咽。
南海第一美人,龍王金吒的掌上明珠。歲月對金筱瞳格外眷顧,年約四十依舊美豔不可方物,眉間一抹病態纏綿,平添了幾分嬌柔。
金筱瞳聽見聲音眼光一亮,似是不敢相信,轉身看去,眼前的女子面容不是薰兒,可那雙眼睛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