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是相似,傀儡就是傀儡,除去利用的價值外,還真的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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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沉的天,風沙滾滾,赫連卿一身黑衣鎧甲騎在馬上,他臉上戴著黑色鬼怪的面具,四十萬大軍當前,他慢慢環視一週,然後將手中長劍舉起祭天。
頓時將士聲如擂鼓,沖天而響!
“攻下西楚,攻下西楚!”
安紫薰此時一身男子裝扮,混在軍中,震耳欲聾的雄壯之聲,也同樣令她心潮澎湃。她是武將之女,自小跟著孃親在軍中生活,赫連卿這些士兵個個氣勢如虹,從個方面來看,他在沙場的實力,有資格與安宗柏相互抗衡。
遙遙望去,那站在首位的男子,有種傲視天下一切的神態,彷彿天地萬物他唾手可得!
他冷冷睥睨四周,薄薄的唇勾起一抹肅殺的笑意,“出發!”
浩大人聲鼎沸,整齊一致的腳步,朝著西楚方向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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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宗柏穿戴上擦拭鋥亮的鎧甲,金筱瞳將護心鏡遞給他,看著他收拾好一切,拿起征戰多年的兵器站在那裡。
很多年前的安宗柏也是如此的打扮,威風凜凜的年少將軍,第一眼,她的眼中除去他的模樣,再也裝不進別人。
“筱瞳。”他在臨行出門前突然喊她。
金筱瞳楞住,成親到如今二十多年,他每次出征極少會與她說些安慰貼己的話,就不要說會主動的喊她。
“什麼事?”她應了一句。
安宗柏掀起簾子,陰沉的風拂面,他不由皺了皺眉,多年沙場征戰,都是她在周邊鞍前馬後的伺候,就連這一次也不例外。
“不要出來送我了,在軍中等我回來就行。你的傷才好,不要過度操勞。”他最後一句說的很輕,金筱瞳聽著心裡漾開暖意。
他並不是懂得女人細膩心思的男子,哪怕是一句好聽的話安宗柏也極少說。他對人嚴格對自己也更為嚴格,在外人看來,他們的婚事是皇家的懷柔之策,卻幾乎沒有人懂得安宗柏與她這二十多年是如何相處走來。
“我很好,你也多加小心。”
“嗯,知道了。”他俯身出了營帳放在簾子,走出很遠,他才慢慢轉身回頭瞧去。
遠遠的是金筱瞳紅衣身影,她是南海最嬌豔的花朵,卻嫁給了他這個冰冷不解風情的男人,她應該得到更多的呵護。
當年她說了一句“我會等你,直到你轉身看到我為止。”蹉跎了她幾年韶華,新婚之夜,他掀起喜帕,她笑著說,“宗柏,你終於轉身看見我了。”
筱瞳,這一仗若是我能平安回來,我帶你離開這裡,過著與世無爭的日子。安宗柏心中默默唸著,他從不輕易許下承諾,尤其對金筱瞳。
前半生沒有來及相知相守,後半生,他要極力彌補這個至情至性的好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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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赫連琛早已經等候安宗柏多時,與他一起站在城下眾多士兵面前。
“安元帥,本宮敬你。”他斟酒祭天地之後,遞給安宗柏一杯。
“謝過太子殿下,這酒還是等得勝後再喝也不遲。”他拒而不接,這一仗計程車兵皆是隨行他多年的親兵,安宗柏當然明白太子只想他的人衝鋒陷陣,而儲存自己的勢力。
“也好,西楚有安元帥在,本宮大有信心。”
“不知皇上龍體可安好?”
太子琛料定他會有所一問似的,吩咐來人帶了謝成上前,“父皇身邊的人,安元帥是認識的,元帥的問題還是由這個奴才來親口說的好。”
謝成見了他不由愣住,隨即重重的跪下,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