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物園吧,我也好久不去。”楊康說道。
木易點點頭,楊康開車,開啟導航,找到附近一家大型遊樂場,然後直接開車過去。
但是,正經到了遊樂場,門票買了,兩人開始發呆了,對於那些什麼摩天輪、過山車之類的東西,他們都沒有一點興趣。
“找個地方坐坐吧,好歹也是買了門票進來了。”木易說道。
“好!”楊康點點頭,隨便在一處樹蔭下的椅子上坐下來,今天不是休息日,加上如今天還熱,毒辣辣的太陽下面,遊樂場自然也沒什麼人。
“阿康,你在這邊坐坐,我去去就來。”木易說道。
“等等!”楊康一把拉住他,說道,“老頭,你是不是又想要跑?”
木易一愣,隨即笑道:“阿康,我要在金陵住上一段時間,我約了一個人,在金陵相見,短時間不會離開金陵,而我又沒有身份證,沒地方落腳,不想去討飯睡橋洞,我都不會跑。”
“真的?”楊康皺眉說道。
“真的!”木易笑笑,說道,“現在只有我們兩個人,你身邊那些人都不在,我要走,你攔不住我的。”說著,他突然伸手,屈指向著楊康的手肘彈去。
“啊——”楊康陡然縮手,愣然的看著木易。
“我會武。”木易說著,當即轉身離開。
楊康愣愣然的看著這個老頭的背影,不僅苦笑,當即從口袋裡面摸出手機,遲疑了一下子,他還是撥打了湯辰的號碼。
“阿康,有事嗎?”很快,電話就接通了,湯辰的聲音從手機裡面傳了過來。
“沒什麼,像你打聽一個事情。”楊康說道。
“哦?”湯辰很是好奇,問道,“打聽什麼?”
“你有木先生的資料嗎?”楊康問道,“我這麼問,木先生祖籍哪裡?”
“楊城。”湯辰說道,“怎麼了,你好端端的問他做什麼,阿康,我和你說,沒事不要招惹那個瘋子,凡是和他有關的人或者事、物,有多遠躲多遠。”
“連你也不敢招惹他?”楊康問道。
“阿康,沒有那個必要。”湯辰說道。
“他當年為什麼出國?”楊康再次問道。
“殺了人,跑路的!”湯辰說道,“被自己老父和妻子陷害,他一怒之下,殺了自己一個同父異母的哥哥——那個時候的他,心中應該還有一些怕懼,和現在不同,畢竟他是根生土長的華夏人,又是在清平盛世以及治安良好的情況下長得。如果當年不是他那位老父和妻子做的太過分,也不會如此。”
“哦?”楊康想了想,問道,“他們都做什麼了?”
“具體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他那位私生子的哥哥和他妻子的孃家人做了什麼破事,然後被查了出來,沒法子了。那個死老頭想要保住,私生子,就想要用他頂罪。”湯辰說道。
“然後他就殺了自己哥哥,跑路了?”楊康問道。
“那只是一個導火線!”湯辰說道,“當年他用金蟬脫殼之術離開之後,他家那個死老頭就知道大事不妙,以他的性子,他勢必會瘋狂報復,所以,他抓了木先生年僅五歲的幼子,要挾他離開華夏,二十年不可回來。
木先生極是寵愛那個孩子,因此不得不背井離鄉,離開了華夏,他那位老父想的很是簡單,二十年的時間,早就物是人非。而且,一旦離開華夏,木先生能不能活下來都難說,畢竟當年他在華夏也得罪了一些人,但在華夏這個法制健全的國家,別人還真拿他沒法子,如今出去了,誰怕誰啊?但是,他那位老父還是低估了他。”
楊康輕輕的嘆氣。
“阿康,你真的別招惹那位木先生。”湯辰關切的說道。
“湯先生,那位木先生是不是有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