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千真萬確,沒有親緣關係的兩滴血,那是肯定不溶的。有親緣關係的兩滴血,才能溶在一起。”
“那反過來說呢?”
“反過來說?”木卓倫怔了怔,卻也接著答道:“反過來說,血液不能相容的兩個人,肯定沒有親緣關係。血液能夠相溶的兩個人,就一定是嫡親的關係!”
“不錯,木老英雄說得好!”紀曉嵐、和��願д圃尥��罷餉揮星自倒叵等匆�俺浠叔��傅娜耍�褪瞧劬��錚�褪敲曄郵ド稀U庋�娜聳翟謔恰���
“論罪當誅啊,皇上,冒認皇親,理應處斬!”木卓倫這話接的斬釘截鐵,就是要斬草除根,免他來年再生事端。
“嗯!”乾隆爺點點頭,滿意的看著紀曉嵐跟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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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吆喂!”貴公公一聲驚呼,緊接著撲通跪下了,“皇上恕罪,皇上恕罪,奴才,奴才一時驚慌,殿前失儀,求皇上開恩,求皇上饒恕奴才啊!”
“驚慌?”乾隆眯了眼,問道:“貴喜,你因何事驚慌?”
貴公公跪在跟前,老實回答:“啟稟皇上,奴才是猛然間,發現這兩隻碗的擺放位置不對。雖兩碗都是青花,可尹大人那隻碗麵上,紋的是寒冬傲梅,木老爺子那隻晚上,紋的卻是盛世牡丹。這,這現在,兩隻碗的位置,跟他前面的名牌,掉了個個兒啊!”
掉了個個?
那血液相溶那碗,不就是尹繼善的;而不相溶那隻碗,才是木卓倫的?
木卓倫的背後的冷汗立馬就下來了,可這還不算完……
“哎,和二,剛才咱們跟皇上可都原地站著,動都沒動,誰都沒挨著那碗哎!”
“沒錯,一動也沒動。”
“那靠近那碗能在兩隻碗間做手腳的,就只有兩個後來滴血的兩個人嘍?”
“沒錯,就只有他們兩個人!”
“要說尹大人換了那碗吧,委實不能夠。你想啊,他若換了碗咱們固然離得遠瞧不清楚,可木老爺子卻是要往碗裡滴血的啊,他在滴血之前就不看一眼名牌,確認那只是他的碗,那血該往哪個裡面滴?”
“那肯定是要看的,肯定是要看的!”
“所以說,能換名牌或者換碗的就只有……”
“就只有……”
“哎,老紀,我腦子不好使,你幫我回憶回憶。剛才,是有人說過,這血液不能相溶的兩個人,肯定沒有親緣關係。血液能夠相溶的兩個人,就一定是嫡親的關係。是吧?”
“沒錯,是有人說過!”
“那還有人說,這冒充皇親的人,就是欺君之罪,就該收監關押、重重懲罰,論罪當什麼來著?”
“當誅!”
“對,當誅,誅他九族都算輕的。是這麼說的吧?”
“確實是這麼說的,所以說這個血液不相溶的人,就該……”
“皇上,臣有罪,臣罪該萬死。臣祈皇上看在我養育容妃娘娘多年的份上,原諒臣的一時糊塗。臣只是鬼迷心竅了,臣只是腦子發懵了,臣,臣請皇上恕罪,皇上,求您恕罪啊!”這回跪下嘶嚎著請罪的不再是貴喜,換了咱們的木卓倫老英雄了。
養育?乾隆眯了眼,心中冷笑。他不問不說,並不代表什麼都不知道。霍青桐幼時是如何被撫養的,他或許不清楚,但就回疆平叛以來木卓倫對她的態度,他卻是明明白白。還看在養育多年的份上,虧你說得出口!但是他也明白,他的青兒對一兄一妹依舊是看重的,雖不願輕易放過這人,卻也不好落在明處,更不能要了他的命。
“朕也知你是愛女心切,念在你父女多年的情分上,朕便不追究了。只是如今真相大白,容妃總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