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宗和心禪寺摩擦不斷,彼此也更加了解,八千年來,心禪寺也有八十左右人飛昇仙界,平均每百年就有一人飛昇。因而,仙界也不斷有訊息傳回來。最近一次就是在百年之前,傳聞心禪寺開派祖宗心禪佛終於悟透玄機,修成正果,化身為佛。
心禪佛飛昇八千年,卻才修成正果,時間如此久遠,但傳言這在仙界還是獲得莫大機緣,得到佛祖指點,歷經重重劫難方才化身。否則若靠自身一味苦修,怕是十萬年都無法修成。
如今,卻親眼看到一尊隕落的佛,感覺難以置信。
“千千,我和李戰魂對戰時,你看到了什麼?”僅僅今日,就有太多不解,一種危險的感覺越來越濃。
聞言,千千也想起那時光景,眉頭輕皺:“李戰魂刺向你的長劍突然定住,沒有任何徵兆,我隱約看到一絲光芒射入他的身體,度太快,看不清到底有還是沒有,然後天空就飛下一個大葫蘆,轟在他身上,將他打飛出去。”
“一點光芒卻定住大乘期高手,如此手段,怕是隻有天上的人才能做到。”牛二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那人於危難之間出手救下牛二卻不現身,到底是為了什麼?
千千並未震驚,顯然早已想到。能如此輕易轟飛大乘期高手卻不現身的,也只有天上的人,看向牛二的目光卻更加深邃:“那方才出現的奇怪老人呢?”
牛二搖了搖頭。那個奇怪葫蘆的氣息他也感覺到了,飽含一股滄桑博大,而奇怪老人的氣息則如利劍加身,兩者截然不同。或許仙界中人有改變自身氣息的辦法,但卻完全沒有必要,即便那人想強行奪取古武印記傳承給牛二的那方空間不不是沒有可能,何必多此一舉。
“你怎麼知道方才白衣的天魔音是神識攻擊?”千千似乎猜到牛二的想法,也不深究,轉而道。
牛二怔怔盯著火光道:“那攻擊無色無形,卻威力巨大,讓人神識晃動,精神之海波瀾滔天,不是神識攻擊又是什麼?”
千千聞言苦笑一聲,和牛二在一起的時間越長,她就越是自卑。論功夫,牛二要高於她,論見識,牛二雖然對修真界很多門派人物不瞭解,卻同時知道許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不落下風;論悟性,牛二參悟的神奇功法連白怪人都要稱讚。到頭來,長久以來自己引以為傲的密宗第一弟子在牛二面前卻什麼都不是,不僅心生一絲無力感。
“修真之人,切忌心浮氣躁。”牛二兩世為人,一看千千的目光就猜到她的想法,開口道,“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無數光環的背後,往往是數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苦修,但無論如何,在追尋力量的道路上,不曾放棄!”
“不曾放棄!”有些話,無需太多卻振聾聵,猶如醍醐灌頂讓人茅塞頓開。千千心神一震目光漸漸清澈,看向牛二,“人言修真乃逆天而為,逆天倒施,自然坎坷,若非心志堅定者,難有大成……”
“誰言修真逆天?”千千話未說完,牛二便出言打斷,目光如深邃的寶石般看向千千。
“古來皆如此,難道不是?”千千轉向牛二,目光中帶著些許疑惑,又有些渴望,想聽聽他到底說些什麼。
“逆天倒施,何須再悟天道?”牛二說著目光落向遙遠星空,“人類,是太高看自己了。天地**則,豈容違背?想以區區一人之力逆天而行?簡直笑話,天罰之雷,蜿蜒蟠曲,誰人能擋?只是那些狂妄之人,妄自尊大的自以為是而已。”
“若不逆天,飛昇之時何來劫雲?又為何實力不濟之人被打的形神俱滅?”千千立即反詰。
“一切自有因果,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宛如方才,白衣非陽間之物,卻逗留陽間,天雷未下,天道依舊,何也?自有一段因由揭開隱秘,**則下,一切無所遁形,昭昭天道,不為堯存,不為桀亡。”牛二似乎亙古而來的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