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帶。
結果某人衝出去後,“哧溜”一聲——只給我留下了他的腰帶。
我傻住。
外頭傳來單鶚的驚叫聲:“姓郭的!大冬天你居然不穿褲……不是,居然不繫腰帶!”
我急急出門,但見背對著我的郭嵩陽迅速蹲下身子提起褲子,面紅耳赤目露兇光,怒吼道:“閉嘴!”
呃……二月天裡就穿著一條單薄滴……
“郭巨俠……偶8素故意要……那啥……”我小心翼翼獻上褲腰帶。
郭嵩陽一手拿劍,一手提著褲子,憤恨地瞪了我一眼,低頭張嘴咬住腰帶,回身進屋,伸腳“啪”滴一聲踢上了門。
我巨沒形象地仰天大笑。
單鶚扶著一棵落滿雪的枯樹,抖得殘雪飄搖。
白嶺不知打哪兒冒出來站在我身邊,疑惑地四下打量:“師……小妹,出了什麼事?”
郭嵩陽“呯”地開啟門,繼續對我怒目而視。
我忙止住笑聲,抹著眼淚道:“郭……巨俠……說了個……笑話……我……”
“我還有捆柴未帶回。”單鶚飛身出門,遠遠地,傳來某人的放聲大笑。
郭嵩陽一回神,再次拔劍向白嶺衝來:“我要砍了你!”
我忙擋在白嶺面前,跺腳道:“表傷我二哥!”
“你……”郭嵩陽很生氣,“你說他為所欲為!”
“你沒聽完話就拔劍!”我指責道:“我想說,還好今日與我一處的是我二哥,若是別的男子,叫你出去你就出去?若是人販子呢?”
我強詞奪理。
郭嵩陽收劍,恨恨罵道:“妖女!”
春暖花開,求診的人減減少了。
白嶺打算早歇息,於是由睡夠了的我值班。
我手拿著水銀鏡照著賀蘭臉,左看右看——哎!這個妝在燭光下格外詭異,特別是固定在一個表情上時居然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最近白嶺也做了個搖籃給我,做工不亞於中年禍水王那個。
看著水水安安穩穩地睡在搖籃中,我嘆了口氣。
白嶺已經知道我的事,他答應我說,天明就動身去找上官金虹要那顆倒黴催的珠子。
明天,我就要離開這個地方跟著白嶺他們去闖蕩江湖。
可為何我的眼皮跳得如此厲害?
阿飛,阿飛,為愛捨棄了江湖的阿飛,將會如何?
《大話西遊》中,“吐啊吐就習慣了”是當笑話講,你會不會把這樣無厘頭的笑話當作愛去執行?
說真的,我真的不想惹是生非。
葉紅袖本就是自私的女人,除了與阿飛有關的人或事之外,我無心去管。
可叫我舍下阿飛去到別處……
屋外有腳步聲。
林大媽清脆嬌柔的嗓音傳來:“請問,有人在嗎?”
我清了清嗓子,道:“請稍後。”
再一次為水水掖好小被子,我起身開了門。
“姑娘深夜來訪,不知有何見教?”阿飛,今天你吐了嗎?
林大媽咳嗽兩聲,表示自己正在病中。
“不知神醫……今夜可有空?”
見她露出落難小美人的專有表情,我心知魚兒上鉤。
丫滴你個生病求醫還穿得這樣妖嬈妝畫得這樣漂亮,有點腦子的都知道你丫不是正經人家出身的好姑娘。
她為何還會出現,是因為前天夜裡郭嵩陽與單鶚在這房中比了一試。
話說郭嵩陽這些天不斷練劍,嚷嚷著非要超過白嶺。
前天夜裡他終於手癢難當,抓著單鶚就要出去打一架。
單鶚不跟他一般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