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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我出了個搜主意。

要他們在裡屋床上一個仰臥起坐一個俯臥撐。

帳子這麼一放下,我掩上門自屋外門縫、窗縫往裡觀瞧——赫!還真像那麼回“事”。

正在這時,白嶺從屋外進來告訴我說,林大媽快到了。

我當時就靈機一動,將水水交給白嶺讓他進郭嵩陽的屋。

我於是奔進屋中看著正做俯臥撐的單鶚,給了他一顆變聲丸,並讓郭嵩陽不要說話繼續做仰臥起坐。

接著,單鶚用近似白嶺的聲音模模糊糊斷斷續續背誦著最近我因為想著要對某幼兒進行適當的文化藝術教育才默出的《大明宮詞》裡那段皮影戲的詞兒——

“野花……迎風飄擺……好像是在……傾訴衷腸……綠草……悽悽……抖動……如無盡的……纏綿……依戀……初綠的……柳枝輕拂……悠悠……碧水……攪亂了……芳心……柔情……盪漾……”

我倆“淫”聲“浪”語,“啊”來“嗷”去,將郭嵩陽臊得面紅耳赤,兩天不跟我說話。

據白嶺稱,林大媽走的時候,步履輕浮。

我想她當時應該是聽得站不住腳了。

望著面前終於等來的林大媽,我露出端莊的笑容,將她讓進屋:“外頭涼,快進屋烤烤火,姑娘是來看病的?”

“我……我……”人未語,淚先流,“我也是沒有辦法……”

林大媽深情並茂滴給我講了個故事,她說她素妓院之中一位很有技術滴女人,前幾日才偷偷帶著銀兩跑出來的……呃——這個經歷怎麼聽著有點耳熟啊?

——不過,故事編得很漂亮,也難怪她這身打扮了。

打算說給屋裡已經醒來的白嶺聽的吧?以解釋為什麼“未嫁之身”會“多行房事”。

可惜,你搬到這裡四個月了,這事是他親自調查出來的。

我露出悲天憫人觀世音狀拉住她滴小手,模仿詩音美人憐惜我的語氣道:“姑娘受苦了。”

林大媽咳著又道:“上回……”

林大媽話音未落,白嶺慵懶的聲音自裡屋傳來:“蘭兒,外面是誰?”

哎!這禍水,一句話將林大媽說得面紅耳赤,胸口劇烈起伏。

餓滴個神呀!有這麼衝動麼?

“蘭兒?你在外面麼?”

“在,在。”我回過神,做出驚恐狀,忙抱起水水撇下林大媽進屋,掩上房門。

易容成白嶺的單鶚衣著整齊地坐在床沿,拿眼問我。

我眨了眨眼點點頭,衝屋外努努嘴。

單鶚又道:“外頭是誰?”

我戰戰兢兢道:“昨日……昨日來求診的……姑娘……”

單鶚的聲音越發溫柔起來,道:“蘭兒,你怎的如此緊張,我又不會將你吃了……”

單鶚整整衣裳,開門出屋。

“夫人……姑娘,來開藥?”單鶚照我的吩咐壓低嗓音拉長了腔問道:“風寒可好了?”

林大媽似乎這才想起要咳嗽,於是咳個不停。

還別說,她定是肖想白嶺很久了,不然咳嗽聲中不會有如此深沉的——痰音。

為了來“看病”,一定吹了好幾夜的冷風?

哎!春色冷無邊啊!應該叫村民們都去看的……

我腦海之中浮現出林大媽不穿衣服忍著寒意喝西北風的景象。

單鶚告訴我,阿飛那夜被扛出去時已被白嶺消去進屋打鬥的記憶,就記得自己在屋外偷聽,隨後不知為何就失去知覺。

林大媽待他很是溫柔,迷藥還是不停地下。

……

帶我回過神來,單鶚已經按照我的劇本演到確定外遇的時間地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