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藝的沙畫比賽是晚上六點播出,八點結束。那個完了正好是咱們《唱作人》的比賽!你要能在這兩個節目上都露臉,人氣肯定會熱爆棚的!”
“哈哈,你把事情想的可真好。”
林在山聽笑了,自潑冷水:“你忘了我錄影時的冷場場面了?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麼願意重新接納我的。我的背景實在是有點……唉,我都不想提了。這姑娘參加這麼重要的比賽,如果用了我的作品,評委方會不會帶著有色眼鏡來評判她的作品呢?”
“應該不會吧?皇藝舉辦的比賽從來都是很正規的。”
“就是因為正規,傳統,帶著學院派的風氣,我才擔心那姑娘被我牽連。我自己被黑,我認了,誰讓我有過那樣的過去呢。但我不能牽連別人跟著我一起挨黑啊。”
“那你的意思是——”孫玉珍有些驚訝的問:“你不打算幫她啊?”
“看看吧,沒準那小姑娘只是聽了我的歌,一時衝動才有這樣的想法呢?她考慮清楚以後,可能就不需要我幫忙了。咱在這多想也沒意義。如果她真的需要我幫忙,我再看看該用什麼樣的方式幫她吧。”
“她就是需要用你這首歌來參賽啊。你不會不唱,讓別人唱,藉此來幫她參賽吧?”
“這個應該不會。我是覺得我這首《白樺林》,作為一首流行音樂作品來聽,會讓人心生觸動,產生出或悲傷或美好的幻境與聯想。但要把這首歌當成背景,去創作一個影像化的沙畫作品,那不管是從結構上看,還是內容上看,這首歌都略顯單薄了。從根上看,這兩種藝術體裁完全不同,音樂是非具象化的藝術,是能讓人產生深度聯想的一種藝術。沙畫是具象化的藝術,把歌變成沙畫,最後出來的效果,很可能變成MV,就像黃穎做的《難忘的一天》,而不是一個真正具有重量的沙畫作品。這樣的作品就算拿去參賽了,估計也不會取得好成績的。”
孫玉珍仔細想想,覺得林在山講的確實有道理。
之前她在沙畫匯演上看的黃穎的《難忘的一天》和溫莎莎她們做的《春夏秋冬》,感覺完全不一樣。
看《難忘的一天》時,真有看MV的感覺;而看《春夏秋冬》,雖然看不懂對方到底想表達什麼,但那感覺確實是在看一項沙畫藝術。
“如果那姑娘真需要我的幫助,我可以為她創作一些相同題材的更厚重的配樂,讓她的故事講的更完整,更能展現出沙畫的藝術性來。”
“大叔你真厲害!”
孫玉珍忍不住贊起了林在山。
林在山現在只是口頭上說說,並沒有真做出什麼來,但孫玉珍很相信林在山的能力和人品。
這大叔要是說能幫對方,他就一定能用很精彩的方式幫到對方。
只要和音樂相關,這大叔完全就是個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戰神!
林在山說這話,確實不是在誇海口。
剛剛溫莎莎請求他提供音樂支援的時候,他就有在想,可以嘗試著將另一個世界烏克蘭沙畫女藝術家——克謝尼婭·西蒙諾娃(KseniyaSimonova)的代表作《Crazysand》給搬過來。
那個經典的沙畫作品講述的故事比《白樺林》要完整的多,在短短的九分鐘的時間裡,它講述了一個前蘇聯普通家庭在第二次世界大戰中的經歷——從和平到戰爭,從出生到毀滅,從盼望到流離,從犧牲到希望……幾乎所有戰爭歲月給人們留下的思考,都包容其間。
它的主線,和《白樺林》一樣,也是一段守望著的深刻的愛情。
其主旋律極為感人,那個故事透過沙畫這項特殊的藝術展現出來,真的能擊穿人的心房,讓人去體會到戰爭的殘酷,珍惜現在的和平。
這個作品搬過來的難點,就是裡面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