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葉子暄手中,從表面上看,李紅衣依然不斷在掙扎。
這又是下雨的又是掙扎的,雖然是符,但也是紙糊的,不會爛嗎?想到這裡,我急忙讓葉子暄把盒子收起來。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收起來是應該的,不過李紅衣一時三刻跑不出來,這個放心。”
說完之後,他便將他放進皮箱之中。
江娜剛才被第一道符打中,飛出數米摔在地上,此時醒來馬上站起,一邊拍著自己的衣服,一邊走向我們:“我怎麼會躺在那裡?剛才怎麼回事?”
“哦,沒什麼。”我說:“你剛才不是要來問警車怎麼回事嗎?可能是雨大路滑,你摔了一跤……”
江娜聽到這裡,頓時愣了一下:“我哪有這麼容易摔倒?我警校畢業時拿了市女子跆拳道冠軍,與男子跆拳道亞軍打了平手。”
“厲害!”我不禁伸出拇指,同時打消了對江娜的想法——不過只是一時之間打消的,像我這種,哪怕對付街頭混混都有些怕,這種女人恐怕也非是我輩的能降服的。
魁星之王這時說道:“既然這裡已經被葉兄的陣法所破,那麼也沒我什麼事了,就先走了。”
說完之後,轉身要走,我急忙說道:“魁兄走那麼急做什麼,去我那裡喝杯茶吧。”
江娜也攔住他的去路:“慢著,我還有事要問你。”
魁星之王站定之後問:“什麼事?我向來不惹官非。”
江娜聽到這裡不禁笑了:“當然不是,我是說你誅殺王魁有功,想要你填個表,然後把身份證與銀行號碼留下來,我們好發獎金,要不然我們發了一個A級通緝令,到最後兌現不了承諾,以後誰還會幫我們抓賊啊?”
魁星之王聽後,不禁笑了:“誅殺王魁,不過是我在葉兄與王魁他們二人打的精疲力竭之時,我趁機出手殺他,搶了葉兄的風頭而已,其實這並不能算我的功勞,只不過是沾了葉兄的光,如果你想發錢,可以去找他。”
魁星之王說完又要繼續前行,葉子暄這時走到他身後說:“我知道你是誰,但我不敢確認,因為我不敢相信這是真實的。”
魁星之王背對著葉子暄說:“這個世界本來就是由真實與不真實組成,你知道我是誰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改變不了你任何生活,替王魁好好照顧燕熙吧。”
魁星之王說完之後,很快消失在大雨之中。
“他……”江娜非常不解地問。
“他這個人比較神秘。”我笑著說。“高人總是這樣——所以我們二人也算不上什麼高人。”
江娜擦了一下沾在臉上的頭髮問:“我有件事想問你們,根據監控,看到南聯幫的人,對你們鞠躬是怎麼回事?你們加入南聯幫了嗎?”
“他們六哥,也就是那個叫袁方的人販子,因為是鬼節出生,被王魁間接打死,做了金童,現在南聯六哥位置空缺;還有老八,可能叫向華強,去進豐拿武曌遺書,但是卻不幸中招,所以八哥位置空缺,想請我們去。”我說。
“向華強?還真有這個人啊?”江娜又撲哧一聲笑了。
“嗯,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南聯一哥,誰知他不是。”我說:“是老八。”
“去進豐拿武曌遺書,他中了什麼招?”江娜問。
我心暗想,你真的不知道?你的那個無臉同事在哪呢?
不過看著她的眼神,一幅無辜的樣子,我也不好再說什麼,或許她是真的把去過麗園進豐的事忘記,要不然為什麼與她相同遭遇的那些南聯小弟寧可斷手斷腳也記不起來?
“哦,他被進豐的人打了一頓,打了個半死不活的,所以做不了頭馬。”我說。
“那不錯啊,他們請你們,那你們就去吧。”江娜笑了笑說:“去當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