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好冷啊。”鍾正南抱著肩膀,一臉的哭像:“不說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剛躲過一劫,怎麼又出一劫呢?”
“又不是你一個感覺到冷。”我說:“我也感到冷。”
葉子暄蹲下身子,仔細看了看稻草人說:“我想我已經明白了,這些稻草人也是法力所為,而且它們的法力也在衰減,所以你們不必擔心。”
說到這裡,他提筆在掌心中畫了五行掌心雷。
那四個稻草人在雄黃圈外轉來轉去。
葉子暄伸手對著其中一個稻草人,然後唸了一句:“五雷轟頂,赦!”
他的話剛落音,卻有一股無形力的量作用在了那個稻草人的頭頂,那稻草人的腦袋當時便燃燒起來。
接著又是三道掌心雷,又解決了那三個稻草人。
我沒想到這四個稻草人竟然這麼容易解決,便問這四個稻草人是怎麼回事
“有人用白紙黑碳符在這裡起壇做法,那四個小人,只是做法之人的護法而已,現在做法早已完畢,所以這四個護法的法力也在衰弱。不過要對付它們,依然需要五行之火行玄術,所以我就用掌心雷。”
“這裡做法完畢?他們做的什麼法?”我問。
葉子暄說:“目前還沒有頭緒。”
隨著那四個草人燃燼,不斷烘烤著地面,慢慢的在這三十平方的大廳地板中,竟然慢慢看到地面之上,出現了一些痕跡。
我們走出雄黃圈,來到痕跡那裡。
是三個人形痕跡。
“這裡的應該有三個人,在地面上經過高溫之後,流出的屍油形成的痕跡。”
“怎麼會這樣?”我問。
鍾正南看到這裡,倒也不怕了,倒有些可惜地說:“我沒帶相機,要不然,把這些人形痕跡照下來,也能成一篇新聞。
這小子現在終於想起新聞來了,也算是有些進步,我暗想。
葉子暄隨後將屋內的邪符,全部用白磷燒掉。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原因,隨著符的燃燒,屋內也沒確實溫暖了許多。
符燒完之後,在這屋內的法力完全被打破,門又自動開啟了。
不過,這並不是重要的,而是看到牆壁上寫滿了一些字。
那些字是:
“我們死,也要拉著你死;”
“一起陪葬吧,曾佳。
“曾佳,既然你不替我們還賬,我們一定拉你死。”
看到這裡,我不禁想問白了,說:“原來這屋中住著曾佳的三個同學。”
就在這時,剛才那個老太婆又出現了,站在門口看著我,問:“你們怎麼還在啊,不怕被人打嗎?”
鍾正男雖然瘦的皮包骨,但卻做了一個展示自己的肌肉的動作:“請放心,阿婆,你看一下,我們像是被捱揍的人嗎?”
老太婆說:“佛祖保佑,就算你們不怕被打,也要小心啊,這屋裡有鬼。”
“有鬼?”鍾正男聽到這裡,再加上又知道葉子暄的本事,彷彿自己已經達到了軒子暄的境界說:“阿婆,你別怕,鬼而已。”
葉子暄這時淡淡地問道:“阿婆,什麼鬼?”
經過剛才的事,當然知道不是什麼鬼怪,所以我便問她:“阿婆,什麼鬼?你們不怕嗎?”
“我們當然怕。”阿婆說:“可是我們也沒辦法,只能求佛祖保佑了。”
我在一邊說:“阿婆,你看到什麼,直接告訴我們,一看就是比較專業的人世。”
“這裡面住了三個男人,一開始聽說這個三個男人都很錢,可是後來這三人喜歡打麻將,把家財散盡之後,就擠在這一間房中。隨後經常有人敲門,不過一月之前,他們的屋內傳出一些慘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