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我像雙生樹一下糾纏於一處,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好像永生永世都不會分開一般。&rdo;
許思顏撫她光潔的背,感覺她柔順依於自己的柔軟身軀。
她尋常要麼裝呆扮傻,像斂著刺的刺蝟,憨憨蠢蠢似乎覺察不出疼痛,覺察不出任何人的攻擊;要麼精明銳利,像將周身的刺豎起,隨時準備扎向敢於欺凌她的一切人或事。
可此刻,她偏像一隻撥光了刺的刺蝟,全無防備地坦裎於他跟前,由他珍惜愛護,或把。玩逗。弄。
成親五年,圓房兩年,相愛……相愛了不知說不清多長時間,他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她已此傾心傾意地依賴著他,彷彿他不小心往她心口扎一根針,便能輕易將她一針釘穿,釘死。
他忽然間說不出的滿足和開心,低低道:&ldo;嗯,既然你喜歡,那便這樣吧!我總會陪著你,永生永世也不分開。&rdo;
木槿撫摩他寬寬的肩,長發柔滑地順著他的胳膊垂落,繼續道:&ldo;那日猜到從悅要對付你,我好像快要瘋了。一想著你可能會死,可能會永遠離開我,我覺得我的心像是被人挖掉了一塊,又像是長在我身體裡與我密不可分的另一個我正被血淋淋活生生地從我身上撕裂,扯開。我又痛又害怕。&rdo;
許思顏眼眶一陣陣地熱著,卻再說不出一個字,只坐起身來,將她攬於懷中,再次親住她。
唇舌交錯,氣息相纏,他兇猛地吸吮著,掠奪著,似要將她整個人都吞噬,‐‐然後與自己長做一處,永世不離。
懷胎這麼久,他第一次覺得這孩兒著實有點兒累贅。它阻礙在他們中間,讓他沒法盡興地揉搓他的娘子,將她揉入他的骨血,讓他們合作一體。
哪怕,此刻他們已經合二為一,總似覺得不夠,不夠,遠遠不夠……
他竭力地深入她,從身到心,聽她破碎卻歡愉的呻。吟,看她狸貓般攀緊他,用更深切的熱情回應他的熱情。
若不是她懷著身子,他簡直要活吞了她;可惜他現在不得不顧念她的苦楚。
他將她抱在自己身上,不容她亂動,捉了她腰肢緩緩研磨……
強烈的快意在肉體與肉體的擠壓和摩擦裡驀地奔湧如潮,木槿渾身哆嗦,卻貪戀之極,終於完全忘了往日的害臊和羞怯,依著他的教導輕旋慢轉,然後尋著自己最敏感處重重地蹭磨,貪婪地向他火熱堅硬的身體汲取著快樂,求他配合著給予,由他最大幅度地開發那神。秘之地所能給予的最大快意。
&ldo;思顏……思顏……顏……啊……&rdo;她零零落落地喚著,破碎得完全失了聲調。
強烈的蘇麻感終於伴隨著極致的愉悅從一點驀地漲起,如焰火般炸開,直衝鹵門。
木槿失叫出聲,卻連自己聲音也聽不到了。她的身體彷彿失了重般飄浮起來,連心都隨著飄蕩,只隨著他的動作在另一個廣袤無垠卻美好無邊的絕美世界裡翔舞歡騰……
若世間真有天堂,無疑她已被送入天堂的最美處。
&ldo;小……小槿……&rdo;
覺出她持久的陣陣收縮,許思顏吸著氣,忍不住地失聲喚她,將自己重重地送入他所能送至的她的最深處。
天地如此絢爛,他們彷彿戲逐於七彩雲霞與明媚百花間,同時攀援至高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