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錢歡等人也沒有時間去理會離開長安的兩位皇子,錢歡要開始了人生第一次的審案了,但是他只想一刀砍了這群浪費時間的廢柴,一個官都做不好你活著還有什麼意義,自己挖個坑趟進去就算了,還能保個全屍。菊花勇士死在睦州,陳碩真也已經死了,那麼錢歡的怒火只能落在這些人的頭上。
他們是否真的有罪,或是被冤枉的替死鬼,這一切錢歡全然都不在乎,因為他錢家死人了,死在了睦州,一個陪葬的陳碩真怎麼能夠。
審判當日便開始,位置大理寺,旁聽房玄齡杜如晦。眾人落座,錢歡與長孫無忌同時抓住驚堂木,兩人對視都沒有鬆手的意思,一時間僵持不下,錢歡的另一手已經摸向匕首,他打不過長孫無忌,但是這老狐狸若敢動手,那就同歸於盡。
此時的長孫無忌也想一巴掌拍死錢歡,這麼多年來這個傢伙是唯一不給他顏面的人,一旁的戴胄看不下去了,這已經僵持了一炷香的時間,堂中的大小官員都在等著這一生驚堂木開堂。輕咳一聲,提醒二人。兩人對視一眼,一同鬆手,誰也不砰驚堂木。
這一幕氣的杜如晦咬牙,大步上前敲響驚堂木。
“升堂。”
他們不明白為何會讓這麼兩個針鋒相對的兩人來審理這案件,完全就是胡鬧。
睦州的大小官員被帶到堂中,錢歡抓過驚堂木狠狠砸在桌子上,這一聲脆響把所有人驚的一愣,轉頭目視,錢歡一臉尷尬,他不懂得這升堂的規矩啊,眾人無聲嘆氣,這個傢伙怎麼就長不大。長孫無忌厲聲呵斥。
“跪下。”
錢歡大怒。
“你他孃的讓誰跪下?”
長孫無忌也怒了,起身指著錢歡大罵。
“你願意跪著你也滾下去。”
“我不去,你繼續?”
錢歡梗著脖子反駁,長孫無忌氣的雙手顫抖,他當真忍不住要拍死眼前這個傢伙,堂中的睦州大小官員先後跪下,剛剛跪下後便有人大呼冤枉,長孫無忌沒有理會他們呼喊的冤枉,剛要開口,錢歡拍案而起。
“閉嘴。”
長孫無忌一愣,起身抓過驚堂木砸在桌子上。
“老子閉嘴,你來?”
“我在說犯人。”
“你在說老夫。”
“你這麼理解也沒有毛病。”
長孫無忌大怒起身,眼看兩人就要撕扯在一起,房玄齡與杜如晦上前拉開二人,必須得把二人分開,不然今日這案子是沒有辦法繼續了。氣呼呼的二人被安撫坐下,房玄齡與杜如晦的椅子也搬到了二人身旁,大堂中的人全部是一臉無奈。
終於安靜了,長孫無忌率先開口。
“你們可知罪?”
睦州刺史停止腰身,面露正色。
“下官不知?造反的是李碩真,我們拼死駐守城池,何罪之有。”
長孫無忌點點頭,不在開口,身旁的人記錄下兩人的對話。錢歡一臉迷茫的看著長孫無忌,這就完事了?
他可沒想這麼簡單結束,靠在椅子上懶散道。
“為何只有睦州百姓造反,卻不見其他州縣出現叛亂?”
“因為世上只有一個李碩真。”
這睦州刺史就是一個官油子,對大唐刑法以及罪名十分清楚,而且很會狡辯,但是這在錢歡面前沒有什麼用,老子又不是按照規矩辦事的,錢歡在言。
“你的意思是說,你將睦州打理的很好?那本候問你,七年之前為何增加賦稅,徵糧?”
“當時張柬之的賦稅法還有沒有傳到睦州,而下官也是為了國家戰事做準備。”
“那為何囚禁陳碩真?”
“她入城偷糧。”
“那是因為百姓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