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酒。’
‘哦?就是賣給太上皇的那酒?聽說賣了一錠金子。’
‘是的陛下,太上皇。皇后娘娘,孤獨家的老祖宗人手一瓶,只是皇后娘娘沒有付錢。’
‘這朕知道,幾次要皇后拿出來給朕瞧瞧,皇后都說是女人的酒,還不讓朕瞧。去把承乾,李格,李泰三人喚來,朕問問他們便什麼都知道了。’
李承乾正在寢宮批閱著一些簡單的奏摺,聽聞李二傳喚,連忙換衣出門。
李格則躺在樹上,手裡拿著一個酒葫蘆一口一口的灌著,自從在錢歡口中聽說一劍一酒一江湖這句話,李格便十分的嚮往,但聽到李二傳喚時連忙下樹,清口,葡萄釀的味道有點大。
李泰在寢宮計算著在錢歡那拿回來的學術提,聽說錢策那小鬼都能解開了,李泰不服氣,點燈熬夜的算著。在解出最後一道題的時候李泰感覺渾身一輕,神清氣爽。洗了臉後便被傳喚到麗正殿面見陛下。
三人在麗正殿門口偶遇,眼神之間的詢問沒有結果後,李承乾推開殿門,李格李泰跟在身後,進入大殿後,一同單膝跪下地上道。
‘兒臣參見父皇。’
李二坐在龍椅上看著三個兒子,變化很大,承乾變變得更加努力,李格也不在陰沉,青雀貌似也放棄了與承乾的相爭。
‘起來吧。’
聲音很輕,沒有往日般的帝王氣勢,只有作為父親般的親和。但李承乾三人卻完全不是李二這種語氣,忐忑的在站起來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李二看著三人的樣子笑道。
‘怎麼今日這般樣子,既然你們不說,那朕問你們,承乾聽好。’
‘是。’
‘你與錢歡交往時間不斷,說說你學會了什麼。’
李承乾最怕李二提到錢歡,如今錢歡的狀況很尷尬,武將離開長安,錢歡便失去了一些後盾,在大理寺又剛剛的出去,李二突然這麼問李承乾還不知該如何回答。沉吟許久,李二也不打擾,饒有興致的看著李承乾。李承乾深吸一口氣回道。
‘父皇,兒臣的話可能會有些大逆不道,先請父皇贖罪。’
李二點點頭,示意沒事。李承乾見此說道。
‘父皇,兒臣與錢歡認識這一年多的時間裡,兒臣學會的是目光不在短淺,兒臣曾以為只有做了皇帝才能有般作為,但現在兒臣卻不這般想,兒臣的眼睛不會在盯著皇座,而是去看向整個大唐,看清了整個大唐才能看清皇位。父皇在未曾登基之前,便是名揚天下的秦王,兒臣不想讓天下人記住的先知道李承乾後知道太子二字,這就是兒臣所學會的。’
李二看著李承乾十分滿意,雄心壯志有了,膽量有了。這便夠了,作為皇帝的繼承人不需要在有其他的東西。
‘賜坐。’
聽到賜坐二字,李承乾鬆了口氣,癱坐在椅子上。李格李泰知道事情不會就這樣結束,也在心中紛紛猜測李二會問自己什麼問題。
‘格兒。’
‘兒臣在。’
‘父皇問你,你這一年來因何改變如此?送你母妃的禮物,她的寢宮已經放不下了。你與承乾一樣,隨意回答,父皇不會怪罪你。’
李格舒了口氣,還好是這樣的問題,自己還能回答。開口說道。
‘父皇,兒臣的改變與錢歡也脫不掉關係,因為兒臣在錢歡的身上體會到了親情二字,錢歡生無母,養無父,按理說在他的身上應當感覺不到親情,但兒臣在觀望錢歡與牛家兩位長輩相處時的那種氣氛,兒臣羨慕,牛進達懲罰錢歡雖然嚴厲,但眼神卻是恨鐵不成鋼,錢歡雖然哀嚎,出言認錯,安撫牛進達,沒有一絲責怪之意,裴氏責怪錢歡眼神卻是慈愛,錢歡擔心裴氏氣壞了身子,把撣子送到裴氏的手中,請求裴氏莫要動力火氣,懲罰錢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