湊記憶,因為時間過了這麼久,印象有些模糊。李泰被嚇的摔了個屁蹲,沒好氣的回道。
‘不知道,當時我在於小恪戰那楊男,哪有時間注意弓箭手。’
‘青雀,你在叫我一聲小恪試試。’
李恪不願意了。青雀卻還瞞在乎的看著李恪。
‘他們都這麼叫,我就叫一次怎麼了。’
‘不行,’
李崇義正在拼湊記憶,被兩人這麼一吵,吵的有些心煩。
‘你們兩個給我閉嘴,先談正事,見虎,你應該看到了,你當時與處默在一起。’
牛見虎點頭示意,但卻沒有開口,因為他只知道有這個人,也沒有看到。看著李崇義焦急的樣子,錢歡笑著開口。
‘崇義,一個弓箭手你這麼注意他幹嘛。李元昌手裡有幾個奇人不算奇怪,李景,老虎那謀事都不算是麼。’
‘但攻下通州後,這個弓箭手就如人間蒸發了一般,怎麼也找不到了。就與這謀事一樣。’
李崇義還是有些不放心,還準備繼續說,卻被李泰李恪打斷。
‘青雀,別墨跡,你在叫一聲小恪試試,你叫了咱們回去就問父皇,問大哥也行,看看你該叫我什麼。’
‘叫一聲就算了,不叫。’
哥倆吵的不可開交,李崇義一甩袖子,
‘衝鍋,九道,喝酒去,看著他們就煩。’
房中人又去了大半,李泰冷哼一聲也離開前廳回去睡覺,尉遲寶林,老虎,牛見虎三人也走了,聲稱去參觀參觀這個島。
前廳只剩下李恪與錢歡。
‘小恪,你冷不冷,把門關上吧,’
李恪瞪了錢歡一眼。
‘你看不到我重傷呢麼,我要能動我也走了,獨孤憐人都在外面轉幾圈了。’
這錢歡倒是沒有注意,這女人今天怎麼變得這麼害羞了。
‘憐人,你在門口晃悠啥,快點進來把門關上,要凍死我們兩個病號麼。’
‘馬上就是錢歡的人了,也不知道你害羞個什麼勁,誰不瞭解誰。’
獨孤憐人在門口探出小腦袋怒視李恪,李恪選擇了視而不見。邁著小碎步走進前廳,關上們坐在錢歡身旁,扭捏的樣子讓錢歡與李恪十分不舒服。
錢歡最先忍不住了。
‘憐人,你今天是怎麼了,你不應該是這樣的性子啊,’
抬起手摸了摸獨孤憐人的額頭。
‘也不燙啊。你來例假了?’
錢歡話落,李恪一口茶奔出好遠。接連開始咳嗽,沒咳嗽一下牽扯到傷口隱隱作痛。
‘水牛,塗寒,蘇亮,你們誰在外面,快把老子抬走,我怕我死這屋裡。’
獨孤憐人面色通紅,她也沒想到錢歡會如此大膽,錢歡卻有些疑惑,問個例假至於這樣麼你們。李恪到底喊人把自己抬走了。錢歡也沒有阻攔。
‘獨孤憐人,你到底怎麼了,也沒來例假,你扭捏個什麼勁。’
‘你怎麼什麼都說啊,女人的事你也打聽。’
‘廢話,我不打聽誰打聽,你到底有什麼事。’
獨孤憐人沉吟,錢歡也沒有再催促,過了一會,獨孤憐人終於開口了。
‘我也留在嶽州。’
錢歡一愣,隨後就明白,她想避開這一陣的風波,如果她回長安,獨孤家第一個不會放過獨孤憐人,因為獨孤憐人給他獨孤家抹黑了。
‘嗯,好,半年後我會來嶽州接你。還有個事,咱們什麼時候把洞房入了。’
獨孤憐人嬌羞的看著錢歡。
‘你身上有傷,你在給我一點時間,好不好。’
‘扶我回房間,我有些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