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第二日醒來的李崇義感覺身體很疼,但卻不再是那種刺骨的疼,艱難的起身走出房間,見舒曼帶著學院的學子匆匆忙忙的在城中游走,她應該有幾日未有好好休息了。
忍者疼痛來到牛見虎的病房,剛入病房,一陣刺鼻的烈酒氣味引得李崇義一陣不適,舒曼與他腳前腳後進入房間,繞過李崇義來到牛見虎的身旁,拿出助聽器檢查牛見虎的心跳,隨後輕聲道。
“李院判,這酒是用來消毒的,您就別想著能喝了,另外程小公爺已經醒了,但是分院院長的手臂小塊碎裂,需要一些骨湯不癢,或許您需要去派人打獵了,虎骨最好,但是虎鞭記得留下,程小公爺與秦小公爺那裡都受到了輕微撞傷。”
李崇義點點頭,難怪這些日子看不到錢虎,應該是被嚇跑了,這事情交給尉遲寶林去辦就好,事情交代好後,李崇義看著舒曼的背身,輕聲道。
“我說舒曼,你也算是本候的學生,但你是女子,說話要注意一些,男人的身體怎能隨意檢視,你之後還如何嫁人?”
舒曼轉過頭,頑皮的眨眨眼。
“秋風會娶我的,還有醫者眼中無男女,只有病人,李院判,您的思想或許需要清洗一番,不如學生請貴夫人來此?”
李崇義走了,崔嫣比舒曼更恐怖,她一直想帶兵上戰場,成為大唐唯一的女將軍,想到此事李崇義便有些頭疼。
而且如今的戰場也變得有些詭異,陛下竟然下旨禁止在攻契丹,而這座城池也不能丟失,聽說陛下此時正在與契丹談判,想拿回此城必須答應大唐的條件。
至於什麼條件,眾人還不知道。
但李崇義想快點結束這場戰爭,他想快些回到長安,李承乾已經落下太久的時間了,而且此時長安發生什麼事情,他們一點都不知道,父親與錢歡都沒有傳信來安東,越是這樣越讓李崇義焦急,而且錢歡那只有兩個字的信讓他更加遲疑。
何去何從的結果竟然是炕頭?這炕頭的含義是什麼,代表皇位還是單單就是炕頭兒的意思。
最近的事情太過詭異了,李恪來了安東只見了李承乾,卻未與任何人見面,他或許是知道什麼事情,不與眾人見面是擔心會被他們發現倪端?
錢歡不能傳信是因為他已經知道了什麼後被陛下控制了?
這一切是事情太過詭異了,長安絕對沒有想象中那麼平靜,尉遲寶林當初來安東時說了一些話,但是被另外三個傢伙堵上了嘴巴,他們或許也知道了什麼。
李崇義思前考後想不出個所以然來,正巧此時的尉遲寶林回來了。
這個機會不能放過,其他人不在身邊,此時問尉遲寶林是最好的機會,李崇義上前抓住尉遲寶林。
“走,問你點事情。”
尉遲寶林打掉李崇義的手,嘆了口氣,輕聲道。
“其他我不多說,在我們離開長安的那晚,阿歡差點把長安城掀翻了,打砸了幾十上百間店鋪,就連咱們自己家的振武都砸了,並在街道上大肆辱罵了很多人,最後拿著棒子要去皇宮時被我爹打暈帶走,因為什麼我不知道。”
李崇義面色錯愕,錢歡在一次大鬧了長安?打砸了店鋪?這哪裡是在鬧長安,這分明就是在鬧陛下啊,這是在像陛下宣告他的不滿和怒火。
難道陛下已經暗中立李治為太子被錢歡知道了?
李承乾越想臉色越難看,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在像驗證此事,他那炕頭兩個字不是皇位,而是家中的炕頭,以無望成為新皇。
一時間李崇義呆呆傻傻的愣在原地,錢歡知道,他不知如何告訴李承乾,李恪也知道,他來安東是表明他會一直與承乾在一起,但他們都不知該如何和承乾說明此事,如今李承乾也已經堅信一定是這樣。
“崇義,寶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