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種類都有,天啊,他竟然還看一些房術之類的,晚歌臉羞得通紅,趕緊塞出去,手指掃過這些書,卻看到最裡排,靠著牆的地方,有個長長的木盒子,探寶的精神來了。
她小心的拖了出來,這不會是裝著什麼寶藏的地方吧!或是他小時候玩的彈珠之類的事。
開啟一看,竟然是一幅畫卷,輕輕地展了開來,還沒來得及一看,他的聲音就響起:“晚兒。”
她一驚,畫卷差點沒撕破,心虛地看著,並不見他往這邊來的身影,小聲地應著:“皇上,叫臣妾有事嗎?”
“沒事,朕叫叫你,看你在不在。”他的聲音相當愉悅。
真是的,沒嚇死她,怎麼有點神經質啊,她不再難不成還會羽化成仙。
哇,好漂亮啊,一身粉黃的宮裝妃裙,纖如柳的腰肢,如玉的發綰成鬢,點點的珠玉點綴著,亮麗而靈美的五官,似乎有些強顏歡笑的眸子,有著意思無奈,有著一些害怕,這畫師可真厲害,連微微吹動起散亂的髮絲也都畫得清細。這個女人,正是在耶律烈那時所看到的,前契丹王妃月色,契丹王登基才二年不到,就纏綿病榻,一躺就是三年,其間是一直未娶,只有一樣是草原上的雄鷹,風采英勇,他只帶過一次王妃回契丹,然後就再也沒有訊息了,如果所料的準確,這是一個多麼感人的愛情啊,可是為什麼死了呢?無論如何她也想不出,楚天怎麼下得了手去殺她。
多美啊,她的指尖在畫卷上滑動著,和她不一樣的美,她是豔麗無雙的,只怕要比景妃和姬妃還要美上十倍,這黃色的衣裙,是特別制的吧,上面的珍貴,穿在她的身上,更顯得雍容華貴。宛宛和她多相似啊,簡直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他那麼愛宛宛,那就是很愛月妃,為什麼要殺了她呢?她支起腦子思索著。
“晚兒。”他叫她了。
這次是她漫不經心地應著:“嗯,晚兒在呢。”對了,月妃家還有人在,只是不再朝中為官,在月城必能找得到,當初可是月城第一大家族凌家。畫卷上還有他的落筆,月色滿天華。
那是他當初一款情深落下的吧,有她的名,也有他的,愛之深,就恨之切,也許是月妃的死因,那宛宛呢?紙包不住火,宮中還有契丹人的奸細,遲早有一天,不至宛宛於死地,也會揭露出來,他會不會如殺月妃一樣,將他最心愛的宛宛也×嚓一聲啊。
她心一驚,匆匆地放好畫卷,驚懼還留在心頭。步了出去,印入眼眶的,依然是他挺拔而又認真的樣子。感應到她在看他,他回過頭一笑。
這笑中,有著溺愛和寵愛以及溫柔,他不會那麼殘忍吧!無論如何,她也要想法子保住宛宛的,那麼天真而又可愛的公主,有好吃的還不忘要留給她呢?
“不看了,朕也快好了,再等朕一會。”他柔聲說著。
裝作若無其事地走上去,揉著他的肩,僵硬的他慢慢的放輕下來,她淡淡的說:“是啊,沒找到晚兒愛看的。”
“晚兒有沒有看到什麼臉紅的書。”他調侃著,她可是將書目都看了遍呢。“這是宮中傳下來的。”
她又臉紅了,用力地捏一下:“皇上,你又調戲臣妾了,這些書也不算什麼?你以為臣妾不敢看啊?”她挑起眉,她又不是十六歲的女孩子,她現在是女人,不是不解風情。在現代,這些算什麼?網上查一查,要什麼樣的書看不到的,書店都光明正大地賣呢?更別說a片橫流的市場,電影上色的還多的是呢。想嚇到她,還有點難。
“哦,你敢看,真讓朕刮目相看啊,朕的妃子,莫說是談了,看了都大驚失色,豈能再翻下去。”她倒是真的與眾不同,出乎他意料。
刮刮他的臉:“皇上真是色皇上,人無謂是三樣,食色性也,臣妾那裡想不通啊。”只怕成年人,沒幾個沒有看過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