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沒有到皇宮,沒想到這裡的一切還沒有變。”
“是嗎?”她漫不經心地應著,抬起頭,卻看見他的眼光不住往一邊看去,那裡是玉姬閣,湖青曾說過,白玉一樣的宮閣,是皇宮中的一景。
哥哥的到來,讓她有種有什麼事要發生一樣,可是又不知道什麼?她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任憑水漂著走:“哥哥,快到了。”哥哥還是忘不了向姬嗎?可哥哥知不知道,向姬如果待他那般的冷淡和討厭,她相信,哥哥的腳絕對是和向姬有關係的,他不願說,她一直也沒問,他也不知道,向姬蛇蠍心腸,她一入宮,就設計害她,幸好當時湖青擋一擋,不然這一進宮就不守宮規,她就得處死。
向晚清收回眼神,依依不捨地又再看了下:“還差些路,你腳疼,慢慢走。”
“哥哥,不是我腳疼,是你心裡在想什麼?哥哥我真的好怕會發生什麼事?我有一種預感,不好的預感,我們離開皇宮吧。”
向晚清尷尬地收回神色:“晚兒,你在說什麼?離開,是不是腳又疼了,你一痛起來,就心神不寧。”
是嗎?是她心神不寧,還是他心有所想。
“哎呀,這不是柺子嗎?現怎麼好起來了,哥哥走路不拐,輪到妹妹拐了,真有趣啊。”向琳譏諷地笑著:“一個得道,就連柺子也讓皇上注意起來了,封個護衛的倒也是威風。”
好幼稚的嘲諷,這樣就想傷害她嗎?向琳的火候差多了,晚歌不理會,也不施禮。
倒是向晚清沉起臉:“向琳,不許這樣說晚歌,她是救公主而受傷的。”
向琳沉下臉:“你這個柺子,我有說錯嗎,你敢叫我的名字,我現在是向良人。”
“你怎麼說我都可以,就是不許說晚兒。”向晚清擋在她的跟前。
向琳怒叫:“你是什麼東西啊,穿著好看點就在這裡耍威風,我知道,現在你們得意了,可也別忘了,我現在是良人,你這個柺子,給我滾開點。”
“良人?”晚歌輕笑:“你也配嗎?”她良嗎?
“你什麼意思?”向琳抓狂地指著晚歌。
小小的鬥弄一下就如此,向琳不堪一擊,她在後宮,能出頭,想必也難了,晚歌心裡暗笑:“字面上的意思,良人該有的端莊、賢淑,原諒晚歌,現在真的一點也看不到。”
“我,來人啊,這向晚歌對我如此不敬,給我教訓教訓一下她。”
“你敢!”向晚清一吼。
“在幹什麼呢?”清脆的聲音傳來,是姬妃娘娘,帶著幾個宮女,優雅萬分地走近,掛在唇角的笑始終沒有驚走半分,晚歌低低頭,沒有說什麼。
“姐姐,你來得正好,這賤人兩兄妹我就不信我教訓不了。”向琳見靠山一來,氣呼呼地走過去:“再把他那條腿打拐了,看他還敢不敢吼我。”
不分場合,不分是非,向琳要死的話,真的很容易,看看哥哥,雖然擋在她的面前,可是他的手卻無力地垂下,眼勾勾地看著姬妃娘娘。
姬妃瞥向琳一眼:“你的性子也不收斂,必當吃大虧,在這裡丟人顯臉還不夠,還不下去,晚清哥哥現在可是皇上身邊的左護衛,以當以理相對才是。”
“不敢。”向晚清納納然地說。
姬妃朝他一笑眼神轉到了晚歌,抬起風情萬種的眼淡淡地說:“本妃剛才也聽得真切,向五官居雖然救公主有功,可是本妃作為長,儘可以糾正爾等的錯,見到高你身份之人,縱使再有不服,也得施禮尊叫,向良人不是什麼高高在上的封位,可至少也比五官來得大,向五官可清楚了。”
“晚歌明白。”她硬是呑下了這口氣,拉著神色不對的哥哥:“晚歌告退。”
才一天,變風雲開始變色,她真的害怕。
“五官,你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