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太妃說話了:“向才人如今是縱火的目標,怎可以由她來處理。”
楚天一瞪她:“母妃年紀大了,就在宮裡多歇著,後宮事,由皇后打理,皇后身體差,朕自然會讓人打理,不須勞煩母妃,向才人在未央宮侍候朕,是不是朕指使她的。”他說完,冷哼一聲,將披風系在晚歌的身了,拍拍她的肩。拂袖而去。
“皇上。”太妃搖著頭,臉上盡是不甘置信的表情。為什麼自己的皇兒會變成這樣,會這樣對她。這都是向才人,如果不是她,從宛宛那事開始,皇上豈會這樣對她。她的眼裡,開始凝著恨意:“李良人,把你昨天晚上所見的都說出來,這麼大的事,本妃豈能坐視不理。”
李雙雙伏在地上,添油加醋地說著昨晚的事,明明晚歌是給何容華推倒的,卻說成是二人互打了。最後看了一眼晚歌說:“昨天晚上,還特意將她的侍女留在海棠閣裡,原來早就起了殺心,臣妾已讓人把那宮女抓了起來,可憐的容華姐姐,逃生不及,讓火給燒死了,請太妃娘娘要還容華姐姐一個清白啊,否則她如何死的瞑目。”
二個宮女扶著花想容,她一臉的怒色,對著李雙雙說:“根本就是含血噴人,昨天明明就是何容華將向才人撲倒了。”花想容怒火沖天地說著。
“想容。”晚歌搖搖頭:“晚歌自己的事,自己處理。”莫要讓她得罪了太妃,有她苦頭吃。
“大火發生之時,是誰最先看到的?”她朗聲問著。
在海棠閣管事的嬤嬤點點頭說:“是奴婢先看到的,火燒得很大,有幾個黑影一閃就不見了,奴婢就趕緊叫人來救火,當時向護衛聽到了,就帶人來救,很快就撲滅了。”
“很快?”她心中有疑惑,很快的話,為什麼何容華還是給燒死了,而且外面那麼吵,縱使再不醒睡,也會睡不著,除非裡面又有什麼事發生了。
“是的,很快就滅了火,進了門一看,何容華就沒有氣息了。”
“事情發生的真是巧妙啊,向才人的侍女也正好在海棠閣,向才人的哥哥正好在巡夜。”恬太妃尖刺地說著:“不管你是不是有皇上撐腰,本妃也要管到底,如今事實擺在眼前,你有何話之說。”
“太妃娘娘,事實尚未查清,容臣妾很看看出事之地。”她先走著,周公公小心地陪在左右。
何容華的正居已是一片狼狽,火很大,可是卻只是燒了表面,沒有將木頭的中間也燒燬,救火很及時。
裡面沒有人敢移動什麼?桌還是桌,已是滿桌的灰塵,髒汙不堪,宮瓦和烤毀的布料到處都是。
她小心地走著,走進正居,一片燒焦的味道傳來,看來這裡的火要比外面來得要大,何容華讓人抬在地上,一塊白布蒙上她的身子。
“是誰移動她的身子,當時她在何處?”她不喜歡這種味道,讓她呼吸不過來一樣。
一個公公走出來:“是奴才移的,當時何容華在床上,面目全非,奴才就用布蓋了起來。”
“向晚歌,你還有何話可說,你心腸真是毒啊,連不受寵的何容華也不放過。人證物證都擺在眼前人,你還有何話可說。”
太妃娘娘總是太沖動,晚歌嘆著氣:“太妃娘娘,請讓晚歌先查清事情的真相,如果是臣妾所為,臣妾甘伏首認罪,難道太妃娘娘不認為太巧合了嗎?臣妾的侍女和臣妾的哥哥都正好牽連上了,目標如此明顯,臣妾為何不三思而後行呢?這火起得是莫名其妙,很快就滅了,連木頭都沒有燒到焦,太妃娘娘認為,一個人的生命就那麼脆弱,當起火的時候,人都有逃命的本能,不是往窗就是往門口爬去,可是公公說了,何容華是一動不動地在床上,臣妾懷疑,起火當時,何容華就已經香消玉損了。”
太妃有些讚歎,卻還是說道:“在事情尚未查清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