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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部分

來?”

“太妃娘娘饒命啊,臣妾的確是撿到的。”

“不說是吧!來人,把她拉下去,先關到暗房裡去,等事情弄清了再來算她的罪。”

“太妃娘娘。”晚歌不悅地出聲:“李良人是重要的一個證人。”豈能關起來就算了,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

太妃冷厲地看晚歌:“怎麼,才人也管到我恬太妃的頭上來了,太妃說關就關,本妃要看的不是這珠釵如何撿到,這隻能說明了,她想插上一腳,本妃更想看的,何容華是怎麼死的。”

她沒有說什麼,恬太妃是一心一意認為是她起了歹意,如果是這樣,她何必弄得那麼明顯,等天亮才能看得清一些,太多的焦味和煙味讓她幾乎想要暈。

太妃娘娘背後的人,是多厲害的一個人啊,能挑得動太妃來管閒事,她明知道這樣會讓她和皇上的關係越來越不好,除了性子裡的多管事之外,要有多大的必信心,多大的架子才能說動,這似乎安惠妃是做不來的,安惠妃誰都不想得罪,太后和太妃都一意地奉承著,對上是諂媚,對下是籠絡,手段並不出其,這只是溫和的路線。

清晨的光逐漸光亮起來,太妃讓公公們去外面攔著,不讓人進來,越來越亮了,更能看得清這裡一片殘敗,連海棠花也是厚厚的塵灰,踩壞的更是不計其數,一片的死寂,她帶著周公公再次進了正室,還是那般的殘敗。

她讓人將何容華抬出來,再去請御醫來。

外面一片喧譁的聲音,她站在正廊上,極目看去,站在最前面的是安雪兒,她一臉關心地看著自己,朝她鼓勵地笑著,竟讓她覺得有些冷。

白布揭了開來,何容華的衣服已是燒得有些破爛了,臉上有些地方燒到了,竟然是面目全非,又紅又是血水,讓人看了噁心想吐,她強忍住暈眩的感覺,卻看到她頭上,流出更多的血,已凝固了。她的恐怖,著實讓人害怕得直尖叫。

讓人翻輕何容華的身子,御醫細心地檢查著:“頭部受了重創,砸開了一個洞。”

“這必是讓屋樑上的東西砸出來的。”恬太妃冷冷地說。

“太妃娘娘,這事是有企圖的,公公說何容華一直躺在床上,怎麼會後腦重創。”何況還是一個大洞。

恬太妃的臉色極是難看,那麼多的人圍觀,她還敢直直地說著讓她下不了臺,惱怒地說:“難道就不可以先打昏了再放火,這樣,她想逃也逃不了。”

晚歌站起來說:“太妃娘娘,也不排除這個可能,兇手是和她相熟的,所以可以隨意進出她的房裡,將她打昏放在床上,但是這傷極深,又大,再將何容華搬上床,力氣之大看來是非女子所為,至於臣妾的哥哥,正式巡夜,身邊自是有著人證所在,就憑一個宮女,如何成事,臣妾初入宮不久,身邊並沒有公公使喚。在火場,如果她不是讓人打昏了,她必會往窗或是門口爬過去,可是她沒有。”

“好你倒是說說,是誰所為?”

“臣妾不知道,也不敢妄意猜測,只是要想證明何容華是死後放火,還是放火燻死並不難。”她有信心:“但是這樣,證明了死因,也不能就因此找出兇手,死人是不會說話的。現場所有的東西,包括明在的條件,都是對臣妾無益,要嫁禍於我,並不難,這事串通得太好了,又太多疑點。”包括太妃為何要護著李雙雙,從她的身上,不難找出人,她就不信,沒有人和她接觸過。

“你有何辦法證明?”太妃不解地問。

“割開她的喉嚨,如果是燻死,必有菸灰,黑色之雜物,如果先殺死,必是乾乾淨淨,因為人在呼吸中,尚有一點意識,就會呼吸。”

“割開?”太妃臉色一白,在一邊直吐:“好是大膽啊,竟然對何容華如此不敬,來人,先拉下去打二十大板,這般的狡辯,即使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