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崇義賤笑,緊跟著開口。
“喜歡什麼材質的,按照你的性格,金子的如何。”
被兩人揶揄,錢歡懶得反駁,罵又罵不過李崇義,也不準備浪費口水,翻身上馬,四人緩緩走向長安城,進入長安的四人也沒有什麼目的,李恪把李二交給他的任務忙完了,得到了一段時間的假期休息,至於李崇義就是閒的。
四人漫無目的遊蕩在城中,騎馬換成了步行,路過傾城國慶,不去,裴念在裡面。
金縷玉衣不去,長樂又會嘮叨李承乾和李治的事情。
振武酒樓,李恪說什麼都不去,小月就嘮叨。
城中的蠶湖酒吧正在建造中,黑寡婦在監工設計,老虎自然也在陪黑寡婦,他不在家中,蘇亮與暗衛隊長也吵不起來,爭論的事情暫時也放下了,但是這只是暫時性的平靜,這幾個傢伙絕對還會再吵。
城外的賭場建造還是個問題,李二霸道的下令停止動工,他還沒有想好這賭城是建還不是不建,畢竟不是什麼正當的生意。
對此錢歡也沒有任何怨言,反正錢家也不缺錢。
四人無聊漫步到了會昌寺。來到此,便能想到辯機和尚。
細想辯機,他的人生也算是黑暗的,十五歲出家苦修,默默無聞的小僧人,偶遇玄奘後人生才得到改變,遇到高陽後尋到了活著的意義,才知人生不只有誦經,不論錢歡有沒有出現在這個時代,他註定是一個悲劇,他愛上誰不好,非要愛上多變的羔羊,為何又要遇到房齡公主,最後死的不明不白。
一時間錢歡有些心軟,或許是鱷魚的眼淚吧。
他這一臉傷感的表情落在了李崇義和李恪的眼中,都是多年的兄弟,對方心裡在想什麼一眼就能猜出,李崇義撇嘴摟著錢歡的肩膀。
“你當初吵吵的最歡快,一心要殺了辯機,今日怎麼還傷感了。”
錢歡嘆了口氣,表情變得有些怪異,他也有些說不清當初心中是如何想的。
“哎,只是感覺他死的有些不明不白。”
李恪聽了錢歡的話,皺眉冷哼,率先邁進寺廟,對錢歡的反應十分不齒,殺他的是你,威脅老和尚的是咱們三個,真不知這時候裝什麼善良。
被李恪鄙視,錢歡一臉尷尬,李崇義哈哈大笑。三人錢候進入寺廟,黃野對寺廟這種地方感覺是神聖他,他雙手沾滿了鮮血,還是站在門外為好。
李恪進入寺廟一眼就看到姻緣樹上的短劍,皺眉上前就要拔下,錢歡與李崇義連忙攔住李恪。
“你幹啥,這是房遺愛給高陽的,你不怕高陽找你拼命?”
李崇義勒著李恪脖子,在其耳邊大吼,錢歡抱著李恪的腰用力拖著,可就是這般,李恪還在一步一步向前蹭,咬牙切齒的低吼。
“這般事情還的上美事?丟人丟到家了,她敢找我拼命?我借她幾個膽子。”
周圍的人紛紛退後,他們可不想招惹這三尊大佛。
吳王恪。
慧武候。
平康候。
別說拔下駙馬爺的短劍,就是把駙馬爺插在樹上也是有可能的。忽然一聲刺耳的尖叫聲在寺廟中傳出,一枚粉衣炮彈衝向李恪。
“三哥,你要作甚?”
被當事人抓了個現行,李恪一時間愣在願意,一臉尷尬的看著高陽。
“這劍不錯,走近看看。”
氣勢洶湧的李恪不見了,轉眼變成了一個寵愛妹妹的陽光大哥哥,高陽擋在李恪身前狐疑的看著勒脖子的李崇義,抱著腰的錢歡,李恪的謊言不攻自破,高陽氣的雙手掐腰,鼓著嘴巴怒視李恪,李恪也感覺有些丟臉,揮手一巴掌拍在高陽的後腦勺,就這輕輕的一巴掌把高陽拍炸了。
“我去找三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