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面紗的獨孤憐人展顏嬌笑。笑的錢歡有些毛骨悚然,今日這女人怎麼了。受了什麼刺激。錢歡錯愕時獨孤憐人已經鑽進了錢歡的馬車,
‘男女授受不清,你還是做外面吧,你這馬車上還帶有暖爐。錢歡,你很會享受嘛。’
馬車外冷的要死,錢歡在馬車外做了不到一個時辰就忍受不住了,看著身旁的水牛穿的像包子一樣,錢歡更覺得有些寒冷,
嫌棄馬車的門簾鑽進馬車,馬車內的獨孤憐人彷彿沒有見到錢歡一把,一副慵懶的樣子臥在馬車中。錢歡也在心裡一直唸叨著。
‘她不是女人,她是妖精,狐狸精,不對,琵琶精,白骨精,黑熊精,’
第九十四章 老子去接他?
馬車中的錢歡很想不通獨孤憐人的那位丈夫是個什麼樣子的存在,獨孤憐人在錢府一住就是一個月,而這次剛剛回家又要去定州,
他那丈夫一點反應都沒有?這樣錢歡百思不得其解。在看像獨孤憐人慵懶的樣子,錢歡忍不住問道。
‘憐人,你家老頭是個什麼樣的人,這一年都不回家幾次,他也不管你?’
獨孤憐人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子背對著錢歡。
‘你知道他是一個上門女婿就行了,問那麼多幹嘛。對姐姐有想法?’
對於獨孤憐人的大膽回答,錢歡已經習慣了,在錢府裴念和季靜在場的適合獨孤憐人也是這般無所顧忌。既然她不想在這個說,錢歡也不好細問。
‘你頭邊上有個暗格,裡面有一些吃食和葡萄酒,知道你喜歡這口我就帶了一些,你自己隨意吧,我休息一會。’
錢歡倒頭就睡,絲毫不估計什麼男女獨處,獨孤憐人在暗格中拿出酒,想想又放回暗格,看著錢歡出神,隨後輕笑。
‘你當真是與眾不同。’
‘彼此彼此,你我為同類,’
沒想到錢歡沒有睡,只是閉上眼,獨孤憐人臉色有些微紅,不知道因為自己的話被錢歡聽見,還是揹著馬車的小火力烤的。
伸出修長的美腿輕踹了錢歡一腳,錢歡不是吃虧之人,抱住獨孤憐人的腳把襪子拽下拍了一巴掌,隨後捏著鼻子。
‘憐人,你多久沒洗腳了,好臭。’
獨孤憐人狐疑的扳著腳自己聞了聞,這形象完全和往日那個神仙姐姐搭不上邊。
‘姓錢的,你耍我。’
獨孤憐人對著錢歡的小腿又是來了一腳,不等錢歡反應,獨孤憐人就說道。
‘你在敢打我。我回去就告訴裴念,說你輕薄於我。’
這一句當真是吧錢歡唬住了,想到出門時裴念手中的那把剪刀,錢歡就有些毛骨悚然,看著獨孤憐人的樣道了一句,
‘死八婆。’
‘姓錢的,你還是不是男人,這般與神仙姐姐計較。’
‘我是不是男人,你需要問裴念,死八婆。’
‘王八蛋,’
兩人的爭吵聲不斷在馬車中傳出來,趕車的水牛咧著嘴無聲的笑著,而馬車後的黃野皺著眉似乎在為馬車中的二人擔憂,
距離定州不足百里只時,錢歡在馬車中探出頭,對黃野說道。
‘黃野,你卸下一匹馬,去定州告訴崇義,天黑就會到定州,告訴他與崔嫣找家酒樓等我,一定要告訴他。讓他下廚,水牛加速,’
‘是,侯爺。’
獨孤憐人有些不解錢歡為何一定要在今晚去見崔嫣與李崇義,而不是上任之後在見,錢歡的思想跳躍,獨孤憐人有些迷茫。
錢歡看獨孤憐人的表情就知道他在迷茫什麼。
‘陛下派我來定州震盪市讓我來當官的?你想多了。我與李恪的地方都有陛下的親信打理,我們倆只不過是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