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就是無煙的戰場麼。錢歡本以為獨孤憐人就反駁,但沒想到獨孤憐人點點頭,輕輕走上前抱住錢歡。在錢歡的耳邊輕聲。
‘這一次我跟你回長安。’
錢歡拍了拍獨孤憐人的後背,鬆開獨孤憐人,對她點點頭,隨後獨孤憐人跟著季靜就走了。就走了。錢歡有些不適應,這就走了?說好的親親呢。
馬車中獨孤憐人才知道錢歡遇刺受了重傷,至今腿上的傷口還沒有痊癒,獨孤憐人有些慶幸季靜攔下了自己。隨後季靜有像獨孤憐人重新介紹了幾人的身份。
‘北緯,太子的女人,在太子的心理地位很高哦,紫苑,你很熟悉的,嫁給了青雀,冬梅秋菊也是應你的要求過來的。還缺啥。’
獨孤憐人看著季靜俏皮的樣子一笑。連道,
‘不缺了,不缺了。’
至於錢歡等人也下馬來到了城門,鬱青拜見了李恪。隨後對錢歡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錢歡想讓鬱青跪拜自己,但沒有辦法,因為兩人的官職為同級。
李恪和長孫衝與鬱青寒暄,至於錢歡看他不順眼也懶得搭理他。來到崔浩身旁,看著崔浩錢歡笑了,踢了崔浩一腳算是打招呼了。又拍了拍蛤蟆和老虎的肩膀。這讓不少人都羨慕三個人。
李恪李佑跟著鬱青去了刺史府,沒邀請錢歡,錢歡也不想去,隊伍分成兩部分,李恪李佑帶走一部分人,剩下的人交給了長孫沖和錢歡。
隊伍浩浩蕩蕩的進城,錢歡在懷裡摸索了一陣拿出幾錠金子扔給崔浩。
‘看你這樣子也沒有什麼時候休息,去帶著蛤蟆他們找個地方去熱鬧惹惱,我的安全你就不用負責了,去吧,’
崔浩糾結了一會,抓過錢歡手裡的金子就跑,引得錢歡大笑。他就喜歡這樣的手下,該認真時認真,開休息時放開了去休息。
錢歡又拿出一塊金錠丟給老虎,老虎拿著金錠卻僅僅皺眉。錢歡笑道,
‘拿著金子你皺什麼眉頭,我知道你都是寸步不離的護衛著獨孤憐人,今天你也就休息了,去找找樂子,’
老虎湊到長孫衝的身旁,與長孫衝耳語交談了很久,交談到最後長孫衝大笑,在懷裡拿出一個錢袋子扔給老虎,至於那塊金子被老虎包裹的嚴嚴實實放進懷裡,
老虎走了,長孫衝卻還在笑,錢歡忍不住好奇。
‘他和你說什麼了,看你笑的,說給我聽聽。’
長孫衝對著老虎的背影又無奈搖搖頭。
‘他說,這金子是你賞賜的,而且金子不好花,準備留著娶媳婦,又找我要了點,並說也是一起上過戰場的人,借點錢花花。’
錢歡無奈一笑,獨孤憐人之路,一隊人來到了獨孤憐人的小院子,院子不大,但也能容下這一次來的幾個人,至於護衛自己去找地方休息,金錢錢歡報銷。
所有人都散去休息,錢歡也來到獨孤憐人的房間,看著獨孤憐人巨大的床鋪,錢歡一陣壞笑的看著獨孤憐人,獨孤憐人則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錢歡先把季靜放到床上,沒辦法,這妮子太懶了,就是不喜歡運動,。隨後錢歡脫了外套就躺在床上,
‘季靜身體有些弱,你就別吃醋了,先說好了,你們倆吵架我不管,但是別讓我看看到。’
獨孤憐人拉上窗簾,關好門也坐在床上,脫下錢歡的褲子,看著錢歡大腿上的傷口,輕輕的撫摸著錢歡的傷口,問道。
‘都傷在哪裡了,問季靜她不肯說。’
錢歡枕著季靜的大腿,回想到時受傷的情景,有些皺眉。但還是告訴了獨孤憐人。
‘腿上一刀,應該是見到骨頭了,身上的輕刀都數不清了,肋骨骨折了幾根,右手骨折脫臼,左右骨折手指三根,內臟受了點傷,鼻樑骨斷了,好像就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