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了,懸掛這兩年多心終於落在了肚子了,錢歡不用在扛著任何壓力,長輩們來了,他可以休息了。
緩緩的閉上眼,自動遮蔽了身旁的哀嚎嘶吼,他有些累了,他已經許久沒有好好的閉上眼休息了。
援軍四十萬出乎了艾布***的意料,他已經沒有了優勢,反而落入了劣勢,在將士不斷的折損之下他宣佈了撤軍,但各方援軍沒有想要放過他的意思,一路的追殺將艾布***趕出荒漠後才做罷休,但這不代表戰事結束了。
錢歡這一睡,具體應該說昏迷便是許久許久,等他醒來時已經聽不到任何嘶吼聲,周圍變得異常安靜。
掙扎起身,頓時感覺身體異常的痠疼,這兩年的時間有七成的時間都是睜著眼睛生活的,睡覺是一件奢侈的事情,起身套上衣衫走出房間,房門前蘇亮塗寒左右守衛,見錢歡走出房間,塗寒咧嘴一笑。
“侯爺,咱們勝了,幾位國公爺風采不見當年。”
蘇亮的臉色也有些不甘。
“侯爺,那個西域的將領逃了,沒能生擒,這一戰。。。”
錢歡伸出手阻止了蘇亮要說的話,伸了一個懶腰,懶散的走出房間。
“這事不用匯報給我,現在統軍的是誰就回報給誰,老子撂挑子不幹了。”
錢歡早就想這樣做了,他已經厭倦了戰爭,終於有機會將這個擔子丟出去,他怎會浪費這個機會。
另外一處,錢洛,祿東贊,佈雷特等人與各位國公聚在一起,這一次只是擊退,不代表西域賊子不會再次入侵荒漠,為防患於未然,必須要將其全部殲滅,只不過在這次商議中,錢洛與佈雷特二人完全沒有插嘴的機會。
祿東贊也是一臉懵逼的看著諸位大唐國公,李孝恭跨馬金刀在大殿中挑釁長孫無忌。
“瞧見沒,本王的兒子如何?頗有當年本王身在沙場的風範。”
長孫無忌起身斜視了一眼李孝恭,嗤笑嘲諷。
“崇義比你這老不死的強太多了,畢竟這孩子的嘴不會像你這麼碎。”
話落不給李孝恭反駁的機會離開大殿,長孫衝身受灼傷的訊息剛剛傳入他的耳中,家中就這麼一個有出息的孩子,可不能有什麼意外。
做父親的在嚴厲也會心疼孩子,更何況是最器重的兒子。
程咬金抓著程處默就是一頓鞋底子。
“完蛋玩意,腦子不夠用就不要去與錢歡這小子爭論,被小九道揍了一頓舒服了?”
程處默一陣臉紅,找不到理由反駁,他已經在戰場中明白了這狹路相逢勇者勝完全是騙人的,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你再有勇氣也起不了任何作用。
另一邊尉遲恭不斷審視著尉遲寶林臉上的傷疤,眉頭緊皺有些不滿。
“咱們尉遲家出盡美男子,怎麼到了你這裡就毀了容貌?但卻不錯,有了幾分男兒的氣概。”
尉遲家出美男?牛進達與秦瓊起身離開,當真是聽不了尉遲恭胡亂吹噓,整個長安就屬你尉遲家的子嗣臉黑。兩人離開還有一個原因,在這荒漠廝殺的不只有你們的子弟,你們是來此彰顯父愛的?對於這幾人的舉動,兩人十分鄙視。
內城中,錢歡與眾人聚在一起,葉九道拿著寒蛟不斷敲打戰三的鐵臂,試探著東西到底有多硬,毒花兒在與兄弟團的人敘舊,花兒成親的時候正是荒漠紛亂的是時期,沒能送上賀禮有些愧疚。
其實也不能說沒送上賀禮,戰三在錢家養傷的時候初醒便走了盧建陽一頓,一支柳條抽的盧建陽想回家找老孃訴苦,完全沒有還手的機會,揍盧建陽沒有理會,只是讓他知道,花兒的兄長不知有太子黨的人,兄弟團完全可以收拾的,前提是在對花兒不好的情況下。
錢歡湊近眾人輕聲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