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後見西域敵軍沒有任何反應後,他放棄了,臨走時要送給他們一份禮物。
“趙方,劉秀射穿他們的軍旗。”
“遵命。”
兩人異口同聲開口,對視後搭弓準備完成長孫衝叫給他們的任務,董斌突然攔住二人,取過兩隻火箭遞給二人,指了指敵軍的旗幟,兩人會意,再次搭弓。
火箭射出的聲音要比普通箭矢的破風聲大很多,赤黃色的火光在白日中十分顯眼,閃電般劃過兩軍之間的間隔之地,而此時趙方劉秀二人已經轉身跟隨這隊伍離開,既然不迎戰也沒有留下來的必要,至於那兩隻飛舞的箭矢,如果連一支站立不動的旗幟都無法擊落,那他們二人也沒有必要在留在戰鬥力了。
兩隻箭矢在西域聯軍的注視下射穿旗幟,大火瞬間點燃了軍旗,烈火在半空中燃燒,似乎在宣洩著怒火,又似垂死掙扎的將士。
西域將士心中升起了怒意,但軍中未下軍令,如何氣憤都無法出城追擊敵軍,他們不懂為何八十萬大軍會懼怕這區區五千人,被叫陣點燃了旗幟竟然放任他們離開。
他們想不懂,也不想去思考。
戰鬥力的將士離開不就,軍營中的燃燒的旗幟剛剛熄滅,軍營前再次出現一道荒漠將士的隊伍,人數約兩千人左右,李崇義看著那燃燒漆黑的旗杆便知道被其他人搶險了一步,只是不知道那個人是誰,為何速度這麼快,竟然在他之前點燃了西域聯軍的軍旗。
雖然很解氣,但是畢竟被搶先了,李崇義很不甘心。
“老子是李崇義,大唐的侯爵,荒漠的將領,老子不介紹自己,恐怕你們的老孃永遠不會告訴你們的爹叫什麼名字。”
西域聯軍的將士不語,仿若未聞。
這樣就讓李崇義感覺很受傷,扭過頭看向恩佐,後者沉思了許久之後,將這段話翻譯成了西域語嘶吼傳給西域聯軍。
而此時西域聯軍的將領聽說又有人來叫陣,在聽這段不看入耳的辱罵,心生大怒,剛剛被人點燃了軍旗,現在有人來羞辱他們,而這一次只有區區兩千人?是為了讓他們放鬆警戒出城迎敵?不戰,這絕對是五王的陰謀,任由他們去怒罵。
“傳令下去,命將士堵住耳朵,不受魔音干擾。”
傳令兵心中不解,既然不能出生迎敵,為何不反罵回去?他不明白,但是西域高層的將領知曉,那個李崇義的名聲很響亮,不止在大唐周邊諸國知曉,西域中也在流傳這個大唐的平康候,攻城期間辱罵敵軍,將地方將領氣的吐血。
這樣的嘴別說憨笨的將士,就是口齒伶俐的鄉村長舌婦也罵不過此人。
李崇義被西域的人神化了,他從未將人罵吐血過,但是說能找到與他對罵不敗的人,此時還真未出現。你說錢歡?他就是一個弟弟。
“什麼天上的雄鷹,奔跑的雄獅,你們就是一堆熊瞎子,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熊瞎子,就是窩囊廢,快快出來叫爹爹,今日爺爺饒恕你們一命,不然絕對會將你們打入烏龜殼之中做一隻陸地王八蛋。”
罵過之後,李崇義感覺內心是一陣的舒暢,轉頭去看恩佐的時候,恩佐向後退了一步。
“阿義,兄弟我才疏學淺,你讓薛飛飛來。”
薛飛飛連忙搖頭,伸手指了指羅林斯,羅林斯在指歐文斯。
四個出生於西域,精通大唐文化的傢伙一時間竟然不知該如何去翻譯李崇義的話,沉默了許久,四人再看李崇義那幽怨的眼神,無奈之下開口。
這一開口就是四人一同開口,然後問題出現了,四人同時開口,出現了四道不同的西域話,李崇義被氣的哇哇大叫,李恪出腿踹了一腳李崇義的小腿,雙眼一睜一閉顯得整個人更加冰冷,李崇義也被李恪這一腳踹冷靜了。
聚緣凱隆的將士在等敵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