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屬狗。’
‘崔逐流。我草你大爺。’
‘錢瘸子,你在罵一句,’
‘就罵你。你咬我?’
‘我不咬狗。’
兩人就重複著這幾句話,你罵我一句,我罵你一句,圍在莊口等迎親隊伍的人以不再期待迎親隊伍歸來,而是看著錢歡與崔逐流的對罵笑的合不攏嘴。
兩人罵的十分激烈,看崔逐流口感,錢歡還吩咐人遞上了一碗水,崔逐流喝過水後道了聲謝過錢候,然後繼續開罵。
‘你們兩個在這抽什麼風呢?崔逐流,我記得陛下說不允許你回長安啊。你怎麼滾回來了。’
得,又來一個,真是感覺不夠熱鬧。崔逐流頭都沒轉,便開口譏諷來人。
‘崔恆,你和你老子斷絕父子關係就可以回長安了?你的名聲在五姓中已經傳開,丟人,十分丟人啊。’
錢歡也不幹示弱。
‘大侄子,你怎麼也來了。你不怕陛下把不抓住腿打斷了?’
崔恆扯過一把椅子坐在兩人中間,拿過一盤糕點吃的很香,似乎錢歡與崔逐流的話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錢歡和崔逐流也不罵了,兩人一同看著崔恆嚥唾沫。崔逐流出來的連夜來長安,都沒來得及吃飯,至於錢歡被桃子灌了一肚子水也沒吃飯。
兩人看著崔恆吃糕點有些餓了,錢歡最先忍不住了。對著桃子大喊。
‘桃子。你在敢犯花痴我就把你送給二傻子,去給我拿點糕點來。我餓了。’
崔逐流緊跟,
‘給我也拿一些,有勞桃子小姐了。’
桃子被崔逐流的話說的暈暈乎乎的,感覺崔逐流與錢候完全就是兩個極端,一個彬彬有禮,有個只會威脅自己。
崔恆吃的差不多了,把盤子放在一旁,喝了點水後,才回複錢歡剛才的話。
‘哦,我託我小姑父寫信告訴陛下,說你慧武侯請我來的,然後我就來了。’
李。崇。義。錢歡氣的咬牙,自己的身邊都一些什麼人啊。桃子端來糕點,不應該說端,是抬來了,準備了很多,拿出幾盤精緻的分給錢歡等人。至於其他的就讓慧莊的百姓自己動手。
錢歡與崔逐流話悲憤為動力,咬糕點的動作十分用力,似乎在撕扯對方的血肉一般,崔恆奇怪的看著二人,起身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
動作十分連貫,就好像在自己的家中一樣,炎熱的天一杯冰鎮葡萄酒下肚十分爽快,崔恆忍不住撥出一聲。
‘爽快。’
‘給我倒一杯。’
錢歡與崔逐流同時開口,隨後兩人又互相敵視,崔恆撇撇嘴,看著兩人十分不削,很明白的表達,不管。錢歡玩味的看著崔恆,
‘不倒酒是吧,很好,我一會就告訴崔嫣,定州的生意不用她打理了,回家做他的小王妃吧。’
崔恆頓時就像一隻被熱鬧的雄獅一般,隨後卻變成了溫順的貓咪。沒好氣的看著錢歡大吼。
‘喝啥。’
‘果汁。在給我拿跟蘆葦管兒’
錢歡的水到手了,挑釁的看著崔逐流,崔逐流撇嘴,對錢歡擠了擠眼睛,似乎在告訴錢歡,別以為老子沒有辦法。
‘崔恆,你姑姑要嫁給李崇義,如果有五姓來賀禮,你覺得如何,但如果你不想那就算了。’
崔恆想哭,自己沒事來這湊什麼熱鬧。安靜的與李崇義他們呆在一起多好,雖然不受待見也不用在這服侍著兩個人。
‘你喝啥。’
‘葡萄酒、帶跟蘆葦管兒。加冰,小塊。’
崔恆想拿酒瓶砸在崔逐流的頭上,但想想小姑姑的婚禮,倒了杯酒遞給崔逐流。崔逐流飲淨,錢歡同樣喝光,錢歡看著崔逐流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