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嘴角再次上調,發出一道冷笑。
“雲峰,關門。”
雲峰聽此,舔了舔嘴角,殘忍的笑容讓所有人都膽怯,聽著殿門發出的吱呀聲,殿中的人此時才感覺到恐懼,眼前這手持短劍的大唐前太子當真不是好惹的。
大明宮殿門被緊緊關閉,雲峰守在分外側耳細聽,他在等待那一聲聲的斷劍刺入**,那聲音入耳,當真是十分的享受。
而此時殿中的李承乾漫步在大殿中,右手持匕,左手撫摸斷劍劍身,走到那吐蕃使者的身旁,身子貼近,在其耳旁吹了一口熱氣,短劍拍打在此人的臉上發出一道一道啪啪聲,十分清脆。
“不知該如何稱呼我?曾經我自稱為孤,如今自稱本王,日後或許稱朕,但你,只能稱我為主?”
李承乾吐字很慢,慢到讓人感覺到焦急和恐懼,而那位吐蕃使者已經嚇得有些顫抖,他能清晰的感覺到短劍的鋒利,顫抖這身子一言不發,因為他不知該說些什麼。
放過此人,李承乾再次來到草原土王的身旁,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邪魅一笑。
“所有人都要站起來,因為我沒允許你們坐下。來人,給這位王賜座,看茶。”
殿中侍衛配合著上前撤走桌椅,只留下草原土王身後那一把椅子,並且端上一壺熱茶,因為陛下在離開時曾說過,任何人不得阻止前恆山王做任何事情。
這草原土王也是豪爽之人,對李承乾拱拱手,坐下閉眼喝茶,不在去看任何人。
李承乾晃動著腦袋,右手的短劍反轉成花,寒光閃爍,可見鋒利。此時他看走向那大食使者,鼻子稍稍用力一嗅,似乎嗅到了一種香味一樣,雙眼緊閉,一臉的享受之色,隨後收起短劍,面露常色,緩緩開口。
“陛下身體的確有恙,無法繼續招待你們,如果想要離開,請便。”
那大食使者見此心中冷哼,他心中已經知曉李承乾不敢殺他,大食在無主也有一席之地,雖然是另一位皇子做建,但大食有難,他怎能做事不理?
哼。
這一道冷哼不在是他心中發出,而是在李承乾的面前清楚的在鼻子中發出,目光鄙夷的看向這位前太子,轉身走向殿門,心中自問,你能耐我何?在此人剛剛踏出一步時,李承乾反手抓向哪壺熱茶,向此人頭上砸向。
一道瓷器碎裂,一聲慘叫同時傳來,隨後便是那癲狂的大笑聲。
“答應你離去,但卻未答應你不會阻攔,哈哈哈哈。”
一連串的大笑與癲狂之話讓所有人的心中不斷驚呼,臉色更是變得十分難堪,大殿門外的雲峰聽到這瓷器的碎裂與李承乾大笑時有些失望,那鐵器入肉的聲音怎麼還沒有傳來?大殿中李承乾手持短劍走向此人,蹲下稱憐惜的撫摸著此時的臉,面容充滿可憐之色。
“波斯帝國使者入唐朝拜,大明宮上大放厥詞,侮辱我國帝王,當場誅殺。”
話落短劍順此人口中而入,口徑而出,留下的屍體的臉上充滿了不敢置信。
李承乾再次環繞殿中之人,心中泛起一聲聲冷笑與殺意。
“你們早知我那弟弟被疾病所侵害,故此在此拖延時間,等待病情的加重,提起臣服之事便要拖延時間?等待我那心慈的弟弟被疾病擊垮?臣服之事不了了之?不知我李承乾想的對或錯,但是從小我母后便教育我,既然是要成為帝王之人,那他便不會有錯。今日,再此,此時此地,我殺了那大食使者,我可有錯?”
朗聲,嘶吼,質問,陰陽怪氣均在這幾句話中體現,而此時的李承乾在他人眼中看來就是一個瘋子,但是也有許多人十分看好李承乾,比如一眼未發的長孫無忌與許敬宗。
“殿下何曾殺人?此人再次公然對陛下不敬,搶奪茶壺引大殿混亂,陛下仁慈不忍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