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個病逝的帝王,我不想給大唐丟臉。”
聽了此話,李二隻是呵呵一笑。
“喜歡遊山玩水?你曾有三年時間遊歷大唐,都去了何處?”
提起遊山玩水,李治來了興致。
“父皇,兒臣去了江南,那裡山清水秀,水土養人。去了嶺南,那裡四季如春。去了草原,感受了草原的廣闊,就是父皇您的心胸一般。去了安東,那裡冬日白雪皚皚,異常的壯麗。”
“因為遊山玩水禪位,你不覺得有些兒戲?”
李治卻是呵呵一笑。
“父皇,您看兒臣真的適合作為皇帝嗎?太子黨能人因為兒臣全部離開長安,安逸許久的各國因為兒臣爆發了戰亂,學院因為兒臣而關閉,蓋文達因為兒臣而死。兒臣只做了六年的皇帝,大唐便被糟蹋的不成樣子,兒臣不想做罪人,父皇。”
一聲父皇讓李二臉上的笑容消失,隨即出現沉思之色。
父子二人沉默不語,知道夜色降臨時,李二才起身離開房間,臨走時告訴李治。
“你是大唐陛下,一切事情由你做主,朕不在干涉。”
李治笑了,他要送給李承乾一個大禮。
在李治生病之後,李二重歸皇宮,居住於太極宮,而李承乾則回到了他曾經的冬宮,這一切彷彿回到了十幾年前一般,李二為皇,李承乾為太子。
只不過此時的李承乾沒有時間去理會這個皇位,他要批閱奏摺,他的事情很多,而且他更想回到荒漠去,因為那邊要大戰了。
只是他無法離開,誰都不允許他離開長安,父皇,陛下,兄弟。
京兆府之外,李泰偶遇了一個躺在馬車上裝死的傢伙,只見這傢伙鼻青臉腫,雙眼空洞,一副傀儡的樣子,沒有任何生命波動。這到讓李泰有些微微驚訝,歪過頭看向長孫衝,而長孫衝則搖了搖頭。
李泰下馬走進這個傢伙。
“處默,你這是咋滴了?被誰給揍成這個樣子?”
已經對生命沒有任何希望的程處默聽到這熟悉大聲音緩緩轉過頭,只見一個肉丸一般的傢伙正一臉好奇的看著自己,不由有些煩躁,伸出手推開李泰的臉,嘆了口氣。
“青雀啊,哥哥這輩子算是毀了,我被錢歡趕出荒漠了。”
“因為啥?”
當程處默道出緣由的時候,李泰在腰後抽出機關斷刺丟給程處默,程處默接過斷刺,瞪大眼睛看著李泰。
“你讓我去殺了虯髯客。”
李泰大怒,揮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程處默的後腦勺上,大吼道。
“我讓你自殺啊。”
程處默又躺下了,他已經不想說話了,此時他還想通自己哪裡錯了,難道是那一句狹路相逢勇者勝刺激了錢歡的學識?思考中的程處默見見進入夢鄉,因為有李泰與長孫衝在身旁,他也沒有什麼可以擔心的了,但是他忘記了問了,這兩個傢伙為何會出現再此。
長孫衝也是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護送程處默的對手揮了揮手。
“轉頭,去荒漠。”
李泰指了指程處默,皺眉道。
“咋說?”
“半路抓的刺客,交給錢歡處理,我就不信錢歡能攆走一次,還能攆走第二次。”
就因為這樣,牛見虎進入荒漠的事情又泡湯了,或許命中註定,他沒辦法離開長安,只能留在大唐做一個安安穩穩的世襲侯爵,只不過過些日子長安也會很忙,很亂。也就是因為這樣,程處默渾渾噩噩的離開荒漠,又渾渾噩噩的返回荒漠。
長安的氣氛也變得有些怪異,陛下已經多日未出現在朝堂了,而且周興與來俊臣身死的事情也變得彷彿沒有發生一般。
太上皇主持早朝了,前恆山王在批閱奏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