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的肩膀上,而且是那個因她受傷的和尚,讓兕子十分內疚,錢矜笑笑拍拍了兕子的肩膀。
“小姑姑,莫要往心裡去,父親他並不是因您而動怒。”
兕子點頭,但卻沒有開口,一步一步走回錢家,卻也不敢回頭去看錢歡,而錢妍則瞪著大眼睛滴溜溜的轉,掙脫大姐的手向錢家跑去,對此錢矜也不擔心。
在慧莊附近想要傷了錢妍的人恐怕還沒有出聲,畢竟她的親孃掌控著暗衛,暗中保護她的暗衛不下五指之數。
所以,錢矜絲毫不擔心去看兩門廝殺會出現什麼意外,只不過父親因何而怒,她不知曉。
等眾人先後回到錢家時,家中的四位夫人已經在府門前等候,而那受傷的和尚則已經送入了藥廬,孫老神醫救人可從來不去在乎對方是什麼身份,是賊是官,是佛是道。
兕子被桃子帶走了,送去長孫的院中,四個孩子站在院中,每人伸出手掌,季靜拿著戒尺狠狠懲戒他們,從錢矜到錢妍,沒有一人躲過了這次教訓。
“你們父親胡鬧,黃野跟著你們父親胡鬧也就罷了,你們竟然也是如此,依仗有人在暗中護衛你們便可以如此?還有兕子那丫頭,近日嚇壞了孃親便不教訓她,一個姑娘家家學哪門子的武義,學武義也就罷了,做什麼女俠?”
四個孩子低頭不語,這一次奈何錢矜如何受寵,她被懲罰都是最重的,而且這一次連藉口都找不到。
錯了便是錯了,錢家沒有規定你不許找藉口,但是想在飽讀詩書的二夫人面前講出道理,哎?那算你厲害,別忘記劉仁願那一晚上是怎麼被二夫人折磨的。
不打不罵,就是陪著你嘮,從人生道理到家常,然後再到情感,總之,錢家二夫人看似文靜,但論起道理來,恐怕錢歡那嘴也是不行。
說到錢歡,這人便回來了,一人陰沉著臉,當看到家中人的時候,瞬間將面色變為討好賤笑,小跑到裴唸的身前,不理會圍觀的眾人,搓手賤笑,
“呦,這是誰家的姑娘,怎生的如此漂亮,體香甘甜,小生見姑娘你,當真是三生有幸啊。”
這般不要臉的話也只有錢歡能說的出來,圍觀的錢家人掩嘴輕笑,可裴念卻被臊的臉紅,狠狠瞪了錢歡一眼轉身返回院中,八尾優希面容冷淡,不喜不悲,回來了就好,沒受傷就好。
至於獨孤憐人則不依不饒的讓錢歡誇獎她一份,錢歡憋了很久,最終說了一句血腥味有點重,獨孤憐人臉色一紅,她正是身體不適的時候,銀牙磨的作響,錢歡落荒而逃,路過家中四個被懲罰的孩子時,錢歡一把抱起季靜跑進前廳,同時不忘對四個孩子眨眼。
示意可以離開了。
回到前廳,便等於進入了官府衙門,裴念是大老爺,季靜是師爺,八尾優希作為旁聽,而行刑之人便是那個被錢歡嘲笑說血腥味道太重的獨孤憐人。
一場審判開始,裴念不斷開口質問錢歡是否知錯,錢歡也樂得陪她們玩這個遊戲,點頭哈腰,你說什麼都對。
當人四個女人也不會太過無禮,變著法的詢問錢歡是否受傷,最終裴念拍案而起,遙指錢歡大聲嬌喝。
“罪夫錢歡,為允許你說話,為何會發出聲響。”
說著說著裴念都忍不住笑了,錢歡最祈求狀哀聲道。
“媳婦大人,一晚上沒吃東西,餓呀。”
“呀。”
裴念沒動,季靜一聲驚呼跑出房間,邊跑邊喊火還在雞上,裡面蹲著鍋呢,一時間錢歡有些不想吃了,他飽了。
可這由不得他,胖娘老了,不忙忙碌廚房的事情,但是她培養出的幾個新廚娘則有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架勢,不論是在廚藝還是在那壯碩的身子上,相比於胖娘均是由過之而不及。
飯桌上,那一鍋黑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