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現在被裴念俘虜了,你還能有什麼招?錢歡出言打趣道。
‘崔家大少爺的確威武,欺負這胡商動都不敢動。本候實在是佩服,莫非崔家的家教亦是如此?你身無官職,見了本候為何不跪?’
錢歡的後兩句話直接把嗓門提高了幾倍,戲虐的看著崔逐流又道。
‘如果你現在把崔恆弄過來跪在我面前,我可以饒你一次。’
崔逐流臉色難看。咬著牙不知該如何應對,身後的崔浩卻走上前道。
‘今日錢候未著官府。身上可帶有官印,如沒有請贖小人與家兄不能下跪行禮。還請侯爺明示。’
崔浩看著錢歡身著十分樸素,叫上的靴子上又帶著泥土,而且長安都知慧揚候半年為上朝只事,都在猜疑著慧揚候是不是被陛下罷了官。
錢歡摸了一下胸口,發現真的沒帶,仍在牛府自己的房間,好久都沒有看到了也不知道丟了沒有。錢歡有些尷尬。對著崔浩說道。
‘恰巧本候今日未帶官印。本候還有事要做,就不與你們兄弟二人浪費時間。崔浩你很不錯,比這崔逐流強很多。如果你有想離開崔家的想法時來找本候。走,崇義。’
崔浩聽了錢歡的話臉上翻出苦笑之色,崔逐流則如有所思的盯著崔浩,拍怕崔浩的肩膀,與錢歡相反的方向走去,崔浩哪裡不明白崔逐流是什麼意思,拿出一個銀錠仍在胡商面前。
‘今日是我崔浩喝多撞到在你這攤位上,也賠了你錢,你可明白?’
胡商跪在地上連道
‘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嘴裡說著手連忙將銀錠揣進懷裡。崔浩沒有跟著崔逐流也沒有去追錢歡,只是走到了對面的酒樓中坐下,小酌的杯中酒,心裡卻在思考錢歡的話。
如今在崔家我崔浩只是崔逐流的跟班,爪牙,替罪羊。就是他死這我崔浩也很難在崔家站住腳,呵,如果不是我別他人機靈那麼一點。。。
在另一邊李崇義好奇的問錢歡。
‘你真的對崔浩另眼相看?如果他真的投你叛出崔家,那你與崔家真的就是明面對上了。’
錢歡滿不在乎道。
‘我動崔恆博陵崔家就會和我對上,在加上一個清河崔家又能怎樣?崔浩想有般作為,如果崔家不能給他。我慧揚候給他,只不過他的性子還摸不清楚,以後再說。’
李崇義點點頭,二人不知不覺走到了人牙子的地方,看著有些人像挑選物品一樣挑選著人,錢歡心裡就不舒服,兩人不在四周只是小聲的交談的崔家的事情。只不過被一聲高喝打斷,錢歡很煩,自己難得正經一會。
‘你這賤奴,本大爺買了你可是陪本了,如今一個人都沒有買你,我要你何用?只能把你賣進王府作為閨內玩物,大爺才能少賠點錢。’
錢歡聽後輕笑道,
‘崇義,你們王府這是惹了什麼人,怎麼不要的東西就賣進你們王府。’
李崇義臉臊的不行,看著錢歡壞笑的盯著自己,走上前一腳揣在那人牙子腿上,人牙子沒有防備直接跪在那奴隸身前。
‘是誰敢打本大爺,不知道本大爺在這集市上的名聲?’
李崇義對著人牙子一頓亂踩,嘴裡還嘟囔著。
‘我管是誰,別人不要的你給我們王府,你說說你要給哪家王府,你要敢送河間王府去老子今天弄死你,我說前幾年家中女人怎麼越來越多。老子踩死你。’
李崇義踩著人牙子,錢歡責看著帶著鏈子的女奴。女奴身上很髒,十分瘦弱,此刻放入任命一樣閉上眼睛。錢歡問道。
‘你會什麼,洗菜?做飯?洗衣?掃院子?插花?女紅?哄孩子?’
女奴一直搖頭,錢歡也有些無可奈何。
‘你什麼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