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著兩位皇子互相吹捧對方,也不知是喝多了還是話中有話。
過了許久,雲峰認慫了,轉過頭苦著臉看著小月。
“吳王妃,在下粗人,還請王妃給賜雲峰一計。”
小月臉色已經由青變紫了,一臉無奈的看著李承乾,為何這個時候給歡哥哥添麻煩,她也想早點結束這場看似鬧劇的場面,咬牙狠聲道。
“去請慧武候與齊國公來此。”
雲峰揮手對著腦門就是巴掌,一聲脆響引來身旁人的側目。
“王妃此計甚妙。”
話完轉身就走,匆匆走到樓下後又回到樓上,派人去通知兩人。小月眉頭緊皺,陛下身旁怎麼會有這麼一根筋的傢伙,這哪裡是什麼計謀啊,一時間十分後悔,還不如去通知李恪過來收場。
然而此時二樓的兩個帶著枷鎖的人還在相互恭維。
“稚奴,不不不,太子殿下,孤給您請安了。”
一口一個太子稱呼李治,然後也自稱為孤,不得不說李承乾當真是喝多了。然而李治的理智也已經飄到了天邊,指著李承乾大吼。
“我是太子,你是皇帝。”
哎呀我的媽呀,小月已經把臉捂的嚴嚴實實,不想再去看兩個丟人的傢伙,兄弟倆一個是太子,一個是皇帝,這論的哪裡的輩分。一旁的雲峰不停的捏著下吧,看他的樣子似乎十分贊同李治的話,小月再次一陣頭疼,只想趕快把兩個人帶走。
外面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兩個傢伙可是丟盡了顏面。
今日錢歡恰好身在長安程府做客,看望程咬金和嬸嬸,當受到橫山王在振武酒樓喝多的訊息後一陣頭疼,與程處默一同前往振武酒樓,四人心不甘情不願,直接把承乾送到錢家就好,幹嘛還讓老子們在跑一趟。
與此同時,長孫無忌也收到了訊息,攜帶褚歲良,房仁裕一同前往振武酒樓,長孫衝以晚輩的身份跟在身後,他也很擔心承乾。
振武酒樓門前被右武衛把手的嚴嚴實實,當錢歡看來見此後緊緊皺眉,推開將士來到酒樓門前時恰好與長孫無忌相遇。
“呦。齊國公。”
錢歡咧嘴一笑,長孫無忌拱拱手冷笑道。
“今日不見慧武候的兄弟們,只有你們二人來此?”
“嘿嘿嘿,齊國公,我們又不是來打架的,另外您可能歲數大了,我們是三人。”
長孫衝緩緩走向錢歡身旁,父子再次對立。長孫無忌的臉色十分難看,怒視長孫衝,反而被人家給無視了。做官長孫無忌是成功的,但是做父親,他很失敗。六人一同走向樓門,然而這門根本無法六人一同進入,如果沒有錢歡等人,房仁裕與褚歲良可能會後退一步,但是今日不能退。
錢歡三人更是不退,既然已經起了衝突那就沒有退讓之理。
六人再次僵持在門前,長孫無忌動,三人動,長孫衝面對他的父親鬥志昂揚,他被長孫無忌瞧不起,常說長孫衝能取得他一半的成就他就滿足了。
僵持了許久,六人已經聽到了二樓兩人的胡言亂語,錢歡的眼角抽搐,里程錢躲不過一陣大板。長孫無忌同樣如此,李治為何在此闖禍,程處默轉動眼神,在錢歡耳旁輕語,兩人眼神交流許久後,錢歡轉身進入酒樓,不能在拖下去了,長孫無忌同時走進酒樓,房仁裕準備進入時,程處默雙手抱懷擋在其身前。
伸出舌頭舔著嘴唇,一臉戲虐。
“你不能進入,你與我們兄弟之間還有一些賬要算,你那王家的妻妾貌似很有底氣嘛。”
房仁裕緊皺眉頭,如果說程處默只是程咬金的兒子,那麼他不怕,掀翻就好。但是程處默還有另一個身份,大唐駙馬,如今陛下對清河公主十分寵愛。但在眾人注視下他怎甘心丟了面子,試探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