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回一次宮。’
‘錢歡,你是在與本宮談條件?’
‘不敢,要不您讓皇子們去國子監把。’
楊妃瞬間怒了,錢歡見楊妃發怒的時候很少,這麼多年緊緊見過兩次,而且都是因為錢歡,一次是把李二丟了,這一次是表明了嫌棄皇子。這也不乖楊妃,一般人在錢歡面前都很難剋制脾氣。
‘陛下,您看看錢歡,他欺負妾身。’
錢歡瞪大了眼睛看著楊妃,在他的印象中楊妃不是這個樣子的啊,錢歡心裡的楊妃是不撒嬌,不搗蛋,不胡鬧,不驕傲的四不女人,怎麼來了嶽州之後全變了。
李二似乎也是第一次見楊妃撒嬌,抬起頭呵呵一笑,溫柔的看著楊妃,那眼神,能膩死人。隨後李二看向錢歡,錢歡一時間感覺自己掉冰窟窿裡了。
‘給朕解釋解釋,為何皇子進學院沒有特權?嫌棄皇子?你算是大唐唯一一個活人。’
你問了就好,就怕你不問直接收拾我。錢歡走上前坐在李二對面,給自己倒了杯茶水。
‘陛下,娘娘,渴了渴了。’
一杯茶水進肚,彷彿有了底氣一般。
‘陛下,臣不是有意要惹娘娘生氣,是因為您的幾個小兒子的確有些,得,不說了。’
見李二舉起茶壺,錢歡趕忙閉嘴,這腦抽的病看來是治不好了。李二放下茶壺示意錢歡繼續。錢歡撇撇嘴繼續道。
‘不說不行,您的幾個小兒子,怎麼說呢,驕縱。您沒有時間管教他們。假如他們以皇子名聲在學院欺負人,欺負那些平民百姓,過三年後那些百姓的孩子成材了,知識學精通了,但因為被皇子欺負過,心裡記恨咋辦。有本事卻不為大唐效力,您有什麼辦法?在給您兒子擦屁股?把成材的孩子都殺了?’
‘朕的皇子怎有你想的那麼不堪,錢歡,看來是朕太寵你了。’
李二的話迴盪在李二的腦中,但卻十分不認同,最頑皮的李佑李都便了,剩下的李惲,李慎李治。怎麼還比不上李李佑?李二的恐嚇錢歡已經習以為常了,說發配邊疆不放心,殺了又捨不得我肚子裡的學問。再說,我還有半個母后長孫呢,不怕,一點都不怕,既然不怕,錢歡便開口道。
‘陛下,您想奧。去學院肯定不能有侍女,這一點您比臣心裡明白多了,李治李惲肯定會住在學院,總不能每日長安學院來回跑把。’
李二怒視錢歡,錢歡縮了縮脖子,繼續說,不在看李二。
‘住學院不會疊杯子怎麼辦?就那麼放著?然後丟皇家的臉?不會疊被子就要找人疊,誰願意多幹一份活,這樣就會形成皇子以身份去壓人的事情。很正常把,然後在說吃飯。陛下,臣不想說了,您還是讓他們去國子監吧。國子監的人還得把他們當成香餑餑。’
李二恍然大霧的點點頭,動作十分誇張。
‘至於皇子怎麼處理你就不用操心了,現在自己選個懲罰,是朕親自動手,還是你淵姨動手。’
‘不勞煩陛下了,淵姨,咱們出去吧,別打臉。’
錢歡與淵鴻離開書房,隨後院中想起一陣鬼哭狼嚎,錢歡被淵鴻夾在腋下,手中的木板不斷落在錢歡的屁股上。李泰,李崇義,長孫衝毒花兒四人坐在窗下饒有興致的看著錢歡被揍。不時還發出喝彩聲。
‘淵鴻,這一板子輕了,聲音不夠脆。’
‘是啊,淵總管,他叫了您這麼多年淵姨,您的名聲,嘖嘖則。’
被夾在腋下的錢歡大罵四人不是兄弟。
‘淵鴻,另外四個也別放過。包括毒花兒,女孩子天天湊在男人堆了,不合規矩。’
四人分散逃跑,上房的李崇義,鑽入房間的毒花兒,跑向後院的長孫衝都被淵鴻一一抓回,至於李泰十分配合的趴在椅子上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