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方向盤就停在了鐵道板的前面,透過反光鏡和後視鏡南宮義澤調整了一下車的角度,加油向後衝了上去。
汽車十分順利的衝上了斜坡,四個軲轆壓著鐵道板直直的來到了鐵道板中間。
南宮義澤在踩剎車的時候故意放緩了一下速度,汽車直接從鐵道板的後側溜了下去。
“飛鷹,我們...你怎麼沒踩剎車啊?”禿鷹剛打算歡呼說我們贏了的時候發現汽車竟然溜下去了,十分不解的對南宮義澤質問道。我剛剛明明看到南宮義澤的腳點到剎車了啊,怎麼他又鬆開了?他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啪啪啪!就這樣跑道外的戰士還是向南宮義澤發出了響亮的掌聲。
南宮義澤帶著禿鷹從車上走了下來,來到團長和戰士的面前,向他們行了軍禮。
團長給南宮義澤和禿鷹回禮。
“一班長帶隊回去繼續練。”團長扭頭對一班長命令道。
“是!全體都有,向左轉,跑步走。”一班長帶著戰士們跑步離開了這裡。
團長來到了南宮義澤和禿鷹的面前,衝著南宮義澤會意的笑了一下。他很清楚南宮義澤是故意那樣做的,就是為了不讓自己顏面無光。哎,這麼說來,我這個團長還真的不一定有這個兵的胸懷大呢。
“今天你的表現很棒,繼續訓練,明天我讓一班長會給你們加大訓練難度,希望你能夠繼續重新整理我這裡的記錄。”團長拍著南宮義澤的肩膀說道,說完後也離開了這裡。
“是!”南宮義澤向團長行軍禮大聲回答道。
目送團長離開後禿鷹用力的把南宮義澤拽到了自己的面前:“飛鷹,你剛剛是不是故意的?”低聲對南宮義澤質問道。
南宮義澤點了點頭:“是啊!”十分爽快的就回答出來。
“我..呼呼!我去,你為什麼要這樣?難道你沒有看到他剛剛想要看我們笑話的樣子嗎?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禿鷹對南宮義澤咆哮道。簡直要氣死我了,氣爆炸了。明明可以完美完成的事情你卻要故意失敗。
“禿鷹,我們訓練不是為了讓誰難堪。再說了,他是團長,你難道非要讓團長顏面掃地才滿意嗎?沒這個必要,想開點,你學這些也不是為了對他,你是為了以後的戰鬥。”南宮義澤對禿鷹心平氣和的講道。
禿鷹聽完後兩眼直勾勾的看著南宮義澤,沒有再說任何話。
--咣!轉身跑到了車上,坐在了駕駛員的位置上。
南宮義澤看著禿鷹的樣子,無奈的笑了笑。我就是一個受夾板氣的人啊。
下午一直練習到天黑,南宮義澤都沒有在訓練過一次,而是把這一下午的時光都給了禿鷹。南宮義澤站在跑道內為禿鷹指揮,禿鷹坐在車上駕駛的越來越熟練,當他意識到南宮義澤還沒訓練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把車開回到停車區,禿鷹從車上跳了下來。
“飛鷹,對不起!”像個做錯了事情的孩子似得對南宮義澤說道。
南宮義澤伸出手在禿鷹的後腦勺上下摸了兩下:“我們是兄弟,有什麼可對不起的。”南宮義澤笑著對禿鷹說道。
“哈哈哈!”禿鷹聽完後和南宮義澤對著笑了起來。
南宮義澤就是這樣一個重情義還不記仇的人,對於自己的戰友和兄弟,無論他們做錯了什麼南宮義澤都不會記恨,這也是為什麼他能坐在隊長的位置上的主要原因。
吃過晚飯,郭育才找到了南宮義澤和禿鷹,把他們兩人帶到了模擬訓練室。
走進模擬訓練室後郭育才從盒子內給兩個人拿了兩個防毒面具:“今天你是故意給團長放水的吧。”郭育才把防毒面具遞給南宮義澤後輕聲詢問道。
南宮義澤聽完後衝著郭育才笑了笑並沒有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