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弟弟,我給你搶來。”
看著錢歡嬉皮笑臉的樣子,丹尼斯夫人啐了一口:“看你把我說的,等到了大唐你別把我們忘了就行了。”錢歡蹲下身子,正色的看著丹尼斯夫人:“姐,您可能不太瞭解我,我沒有父母,也沒有兄弟姐妹,錢家人很多,但是有血脈關係的一個沒有,但是我待他們如親人啊,所以您就放心,要不我去求陛下給你博一個縣主的爵位?”
丹尼斯夫人掩嘴嬌笑:“看你說的,好像大唐就是你家一樣,你先好好想想這麼年不回大唐怎麼解釋吧。聽說大唐的天可汗脾氣可是十分暴躁的。”
被這麼一說,錢歡的確有些後怕,不是怕李二,而是怕長孫。如果李二動手,錢歡可以跑,等李二消了氣就沒事了,但是長孫可不行,打得忍著,罵得聽著。至於跑想都不用想。
錢歡突然有些懷念長孫,李恪,裴念,季靜,獨孤憐人他們了,最為想念的還是錢矜。午飯之前,下船的人全部回到了穿上,丹尼斯夫人清點女人,李崇義清點戰奴。薛飛飛抱著一筐水果給放在錢歡的船上後火速離開,他感覺錢歡這船的陰氣太重了。
錢歡把水果分給船上的女人,同時告訴薛飛飛每日午餐的時候分給所有人一個水果,不能多吃,也不能不吃。丹尼斯夫人接過橘子愣神的看著錢歡,錢歡忙碌的分著橘子,頭也不回的道:“這裡面含有維生素c ,能治療你們牙齒出血,腹瀉的問題,每日一個,必須要吃哦。”
兩艘船滿帆出航,升起海盜旗幟再一次做起了海盜,在航海的期間,還真遇到了幾波海盜,在火藥的攻擊下,不堪不擊,不是遠遁就是被屠殺,錢歡的船隊送兩艘變成四艘,但人卻沒有多一個,因為李崇義不相信他們。他認為四艘船回到大唐沒有什麼問題。
錢歡,李崇義,恩佐,薛飛飛各自統領這一艘船,恩佐不是腦袋抽什麼筋兒了,仰頭大喊:“我要海盜。”李崇義抓起橘子砸向恩佐,恩佐伸手接住橘子:“謝崇義船長賞賜。”
隨後兩人隔船怒罵,但恩佐實在不是李崇義的對手,因為李崇義這貨太賤了。錢歡看著兩人大笑,心情也好了不少。突然間,薛飛飛高聲大喊:“別罵了,遇到麻煩了。”
三人看向薛飛飛的房間,隨後頭皮一陣發麻,恩佐的話可能感動了上天,海面上突然出現一隻船隊,沒有小船,均是戰船,為首的船上還掛著一面長者黑色旗幟,一個大大的虯字十分顯眼。錢歡指著恩佐大吼:“恩佐,你感不感動。”恩佐聲音有些顫抖:“我不敢動。。。”
隨後錢歡下令:“薛飛飛,你與我換船,帶著女人們快些離開,躲入天竺海域。崇義與我準備迎戰。不要墨跡,老子是船長。孤狼!”
孤狼背起錢歡蕩著纖繩甩在李崇義的船上,薛飛飛迅速登上錢歡的船,調頭就跑。恩佐同樣來到李崇義的船上,三人看著遠處的船隊,恩佐嚥了口唾沫,他真的有些怕了。
軍船還是要強於海盜的船隻,不等那船隊航行一半,薛飛飛已經指揮著船消失在海面上。
“阿歡,該如何。是打是逃。”李崇義扭頭問像錢歡,錢歡看著對方船隊的行駛速度心中不停計算。隨後伸出手攔住李崇義和恩佐:“不要動手,看對方船隊的形式速度不像是想要打劫咱們,收起船帆,拋錨。恩佐躲進船艙隨時準備火藥伺候。”
船上的人分散行動,錢歡與李崇義站在甲板上等待著對方靠近,可對方似乎不急於這一會的時間,不緊不慢的駛向錢歡,越是如此錢歡心中越是忐忑,他們到底想要做什麼。等兩船距離一段距離後,虯字船隊原地拋錨。錢歡更是一愣,這到底想要做什麼。這是虯字船隊傳出一道粗獷的聲音:“金幣海盜可就是你們,聽聞你們手中存有利器,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