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那暴躁的脾氣,在這裡不比皇宮,他也不用可以的去給人留顏面,連損帶罵的刻薄怒罵讓官員們臉色猶如豬肝一樣泛青。
“朕要你們何用?你們說朕要你們何用,除了斂財還知道些什麼,俸祿不夠開銷,朕知曉,你們斂財朕也知曉,只不過睜一眼閉一隻眼罷了,可你們呢?越發的肆無忌憚,朕當朕是瞎子不成?如今他國之人已經打起了琢玉學院的注意,你們又在幹什麼?貪圖享樂,瘋狂斂財。”
李承乾的一聲聲咆哮在院中傳來,錢歡第一個登上二樓,這是李承乾的事兒,他可不想參與,可李承乾沒有善罷甘休,咆哮還在繼續。
“朕的父皇文武雙全,治理國家有方,手下官員更是知曉為父皇分擔,為大唐百姓謀福,而朕呢?只有你們一群自私自利的廢物們,有些事情朕想不通,想不到,所以才讓你們入朝為官,而現在事事都要朕去解決,要你們又有何用?不僅未曾為朕分憂,反而暗中開始接待他國使者,如果朕向殺你們,通敵叛國之罪夠不夠。”
今日李承乾十分憤怒,他是皇帝,可是這一切訊息不是他先得到,而是從錢家的口中道出,他怎能甘心。
眾官員被李承乾罵的抬不起頭來,而二樓的幾個傢伙已經用麵糰塞住耳朵,不去理會院中的事情。錢歡閉上眼想要小息片刻,醞釀睏意半睡半醒間正要進入夢鄉的時候,北緯突然衝上二樓書房,面容急切上前拍打錢歡。
“阿歡,阿歡別睡了,陛下動手了。”
被喚醒的錢歡處於呆愣狀態,隨後猛然起身衝下樓,承乾動手了?他一個皇帝怎能動手,如今各國使者還在慧莊,這傳出去了大唐的臉被就無處可放了,一路疾馳下樓,鞋子都跑丟了,**著雙腳來到院子,入眼的便是李恪抱著李承乾的腰,長孫衝與葉九道兩人在一旁勸解。
而李承乾怒視的方向則是一群顫抖跪地的官員,此時錢歡也有些疑惑,這一會到底發生了什麼,呲牙咧嘴問身旁的李泰發生了詢問,詢問過後才得知,這些跪地官員不知悔改,竟然以大唐是禮義之邦請李承乾答應他國學子進入學院就學。
聲稱大唐是衣冠之國,應當教化蠻夷子弟,不然有辱大唐名聲,世人會傳大唐帝國小家子氣。
總之是一些讓人聽了便腦袋大的理所還有那當然。
在看那跪在地上衣裝華貴的官員,這什麼教化蠻夷子弟之類的話完全是藉口,臉大唐百姓都不在生死的他們還有心去考慮他國之人的文化知識?純扯淡,不論別人信還是不信,反正錢歡是不信。
他們滿嘴的藉口是怕將已經收入囊中的錢財在歸還出去,怎麼就出了這麼一群敗類了呢?在錢歡皺眉時裴念小跑送來了鞋子,錢歡看了看鞋子有些不甘,這上面怎麼就不帶釘子呢,然後一腳踹死這群傢伙,雖然沒有釘子,但是錢歡在穿上鞋子後還是一腳揣在了那為首官員的臉上。
不是踹,而是踢,就像踢皮球那樣踢,用盡全力的一腳讓那官員滾出了好遠,滿臉鮮血卻一臉謝意的看著錢歡,隨後這群人沒有一個人躲過了這一劫,每人都捱上了一腳,腳很疼但是錢歡還是堅持自己完成這個壯舉,這要隨便換一個人恐怕一腳能踢死他們。
沒踢滿臉鮮血的官員無不一一向錢歡謝恩,慧武候動手可與陛下動手的意義完全不相同,慧武候雖然性子爆裂但很不會輕易殺人,懲罰了他們雖然很疼,但是能活著,而換成陛下就不同了,誰知道暴怒的陛下會不會將他們毆打致死。
“沒死就滾回家中去,將收入囊中的錢財送到皇宮去,至於應該拿出多少你們心裡應該明白,之後滾去鑲牙,然後自己想辦法去與他國使者交談,告訴他們琢玉學院不會對他國之人敞開院門。”
“謝侯爺。”
眾人齊聲道謝,李承乾冷豔看著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