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城西,看著眼前的一處軍營,錢歡看了看李恪,李恪看看了錢歡,隨後同時抓住對方推向軍營,叫門的事已經讓他們產生了陰影,就在兩人在這軍營前撕扯的時候灰蛇迷迷糊糊的走出軍營皺眉的看著身前撕扯的二人。
“慧武候?吳親王?”
撕扯的二人一愣,同時鬆手整理衣衫,錢歡乾咳一聲。
“咳,灰蛇啊,你們頭頭長孫衝不在,我與吳王殿下來看看你們,卻什麼與本候說。”
李恪隨即開口,斜視錢歡輕聲罵道。
“虛偽,沒地方去就是沒地方去,難怪你臉從未受傷,是因為皮太厚,灰蛇,我倆沒地方去了,來你這借宿一晚。”
灰蛇無奈苦笑,讓出身子請二人走進軍營,一邊走一邊道。
“侯爺,王爺您二位來的有些不是時候,今日恰巧是所有戰鬥力將士回營報道,所有營帳都住滿了人,我與董斌,劉秀,王方等人都無處可睡。”
在灰蛇說話的時候,前旁的兩人已經跑了,等灰蛇回到房間時發現這兩個祖宗蹲在火堆旁烤火,那笑的一個燦爛啊,董斌疑惑的看著灰蛇,後者無奈搖了搖頭,太子黨中哪有一個正常人,這半夜來軍營還好,這就是拉著聚緣凱隆來一場也得接著。
遊蕩了一晚後最終得到的容身之所是軍營,這讓錢歡總感覺不舒服,今夜就好比是人生,折折騰騰了半輩子,折騰了一個唐錢商盟,折騰了一個琢玉學院,折騰了一個無主荒漠,折騰了一個嶽州君山島,可最終還是回到了大唐安穩的做慧武候。
今夜,大理寺,學生府邸,商盟,以及叫好之家都以各種理由未有收留錢歡,也有錢歡拒絕的,總之有很多理由,最終收留他的卻是戰鬥力的軍營。
一時間錢歡生出幾分認命的想法,不想拼了,不想鬥了,腦中生出了一個奇怪的想法,他是為大唐軍隊所穿越的。
“啊!!!!”
一連串的嚎叫嚇的李恪一驚,一腳踹倒錢歡,呵斥道。
“你叫喚什麼?”
“心煩,李恪你在踹我我還手了奧,我在想著為九道修復寒蛟,你的破扇子還換不換了,對了,灰蛇董斌,你們軍營怎麼就建造了這麼點房子?我看後面有很大的閒置空地呢,長孫衝不給你們撥款?”
話落錢歡再次捱了一腳,又是李恪踹的,錢歡氣得立眼,一旁的董斌卻笑了笑。
“錢候,我們戰鬥力是雜牌軍,給多少花多少,為了約束軍中的將士們,我與灰蛇提議拒絕了所有糧餉與軍補,我們侯爺也沒錢,一切都是由長樂公主撐著,我們也不忍看侯爺他為難,乾脆就這樣吧。”
話落,錢歡與李恪對視,兩人同時露出笑臉,他們想到了一起,錢歡準備開口的時候,李恪伸了伸腿,錢歡咬牙閉嘴。李恪對灰蛇淡漠道。
“本王在想為何長孫衝那傢伙會搶著去嶺南,恐怕是為你們去尋出路了,總這麼閒著也不行,本王這有個生意你們做不做?”
灰蛇想說他們一個個都是殺星,怎有那做生意的頭腦,可未開口,就被錢歡搶險了,這一次錢歡揮手給了李恪一個暴吏。
“賣什麼關子?那啥,灰蛇,董斌你們知道佈雷特對吧,他現在想要奪回王位,正愁沒有兵呢,你們可以去和他談價格,一場戰鬥或一座城幾千幾萬貫的你們自己談,本候記得你們戰鬥力人員挺雜的,做什麼的都有,這事本候只是給你們一個意見,你們自己斟酌。”
佈雷特現在缺人,而戰鬥力的人十分適合這種戰鬥,不需要你們智慧和佈置戰術,只要你們說要什麼結果就好,當然這一切都需要戰鬥力與佈雷特去談,而且佈雷特應該十分願意僱傭這支隊伍,現在的戰鬥力雖然人數減少了一些,但戰鬥力卻保持的很好,各司其職,尤其是灰蛇,這傢伙的能力很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