鱉。”
自己選擇的地方居然是六大門派的臨時駐地,袁承志尷尬地笑了笑,大手輕撫懷裡滿臉焦愁的小師妹,溫和地勸慰道:“小師妹真是杞人憂天,難道忘記了你壓姐姐和師兄的本事了嗎?只要我們上去之後,不知不覺地捉住對方兩個門人,就可以立即化裝成他們,然後不就可以輕鬆地溜之大吉。”
聽見自己主人也急想到了這樣的主意,蔡雅琴滿臉嘉許地親了親袁承志,嬌笑道:“香君妹妹難道忘記了自己還是一個病人嗎?病人就應該好好地將養病體,讓我們這些淫奴們好好地此後你。”說話的同時,她也將一雙玉手撫摸上李香君的俏臉,玉指如同飛入花叢的彩蝶,在那嬌小的玉面上迅疾地翩翩飛舞了起來。
情緒漸漸變好的李香君,只感覺自己的臉龐如同面對熱火一般,滾燙的感覺不斷侵襲著敏感的神經,擠出絲絲微笑道:“小雅姐姐真是愛開玩笑,你雖然與師兄見面時間短暫,可是卻有著原世中的患難經歷和共同記憶,並且你能夠毫不疲倦地此後師兄,討得他的歡心。師兄只會更加的疼你、愛你,將你當成心肝寶貝,生怕你受到了絲毫委屈,哪裡捨得讓你伺候我們這樣的青澀小丫頭。”
蔡雅琴雙手加大按捏玉臉的力量,口中卻笑著說道:“香君妹妹到底是在稱讚姐姐、還是在責罵姐姐呢?居然將姐姐說得如同蠻牛一般,只知道不知疲倦地蠻幹。好了,大功告成了。”說著,也去開雙手,將李香君的臉龐顯露了出來。
如果不是小師妹一直就呆在自己的懷抱之中,袁承志真是難以置信眼前那張黯淡無光、一臉蠟黃女子就是自己的小師妹;除了那時而還會閃現出一絲邪光的小眼,相同的服飾,熟悉的身段,僅僅從長相上,根本無法相信這個**就是小金蛇。他嘖嘖讚歎道:“雅奴的內力真是太神奇了,居然能夠幫助別人改變容貌,主人真是聞所未聞。而那雙巧手也居功至偉,難怪能夠將看過的東西製作得不差一分一毫。”對於這樣的一個淫奴,他很想將天下所有的稱讚都說一遍,好好地誇獎她一番。
蔡雅琴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撒嬌地說道:“主人真是小心眼,現在還不忘記追查‘鬼神泣’是否是雅奴製作的。哼,都是家中那個不聽話的狗奴才,居然膽大包天地敢盜取雅奴的東西,在外面為非作歹。雅奴這次回家之後,一定要狠狠地懲罰他一番。這樣主人應該滿意了吧?”她心中卻是黯然神傷,自己家族與這個註定的主人之間的恩怨情仇,讓她每一次想到都會煩惱無比。
感覺臉龐總是給自己不舒服的感覺,李香君用手摸遍了整張臉,都沒有發現異常之處,不由得對袁承志問道:“師兄,你說說我的臉有什麼東西沒有啊?真是太奇怪了,我怎麼感覺自己丟魂失魄了似的,好像現在不是自己了一般。”過猶不及的蠟黃,雖然明白這個人就是自己小師妹,袁承志也沒有近距離觀看的勇氣,不得不將眼光轉到了蔡雅琴臉上。他更沒有說出事情真相的勇氣,因為他知道自己說出之後,這個邪異的小師妹肯定會埋怨自己好大一會兒。
可是,蔡雅琴卻以一臉欣賞的表情看著李香君,口中解釋道:“香君妹妹現在當然不是你自己了,因為我將你該扮成了崑崙派弟子‘病美人’薛蓉的模樣了。”那滿意的眼光,彷彿也對自己的手藝無比滿意。
自己居然成為了崑崙派的病仙子。本來已經將這個性情變化無常的淫奴的本事估計得很高的李香君,也感覺她無比的恐怖和可怕,居然連在年輕一輩功夫僅次於凌波仙子的‘病仙子’也輕易制服了。她彷彿看見了自己好姐妹血淋淋的身軀,腦袋感覺天地都在旋轉,同時滿臉關切地問道:“蓉姐姐還好吧?你沒有將她怎麼樣吧?”
帶有絲絲熱力的玉掌在自己主人臉上連連划著,眼睛卻看著滿臉哀傷的李香君,蔡雅琴哀憐地說道:“香君妹妹還說我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