訴你吧,其實段洪根本就不是你的兒子,而是楊青跟那個賤人生的。”
頓了頓,段仇說了這麼半天的話。也有些口感,舔了舔有些乾涸的嘴唇。段仇此刻非常喜歡段雲的表情。那驚訝的模樣,讓段仇非常的舒爽,接著說道:“知道麼,這還是我在十歲的那年,你去外地辦事的時候見到的。還記得那年你出去辦事吧,足足有半年的時間都沒有回來。就是那個時候。楊青每天晚上都會跑到你的床上,跟那個賤人幽會。而且,那個賤人親口承認,段洪就是他的兒子。”
猛然得知了這個訊息,段雲的大腦頓時短路了。這就如同一個億萬富翁舒服的享受了二十年的優質生活之後,突然有一天一個人告訴他,這些都不是屬於你的東西,一切的一切都在一瞬間化為泡影,消失的無影無蹤一般。
如遭雷擊的段雲頓時大叫了起來,“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為了配合他的表情,林南在剛才就已經將段雲的啞穴解開了。
一個耳光扇了過去,段仇輕蔑的看了段雲一眼,幽幽的說道:“是啊,你認為不可能,但是這是鐵一般的事實。知道嗎?在我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也曾想過要告訴你,但是我的心告訴我,要將這件事情隱瞞下去,等到我親手殺死你的那一天再對你說出來。哈哈哈哈,天可憐見,今天就是我為母親報仇的一天。”
段雲猛的跪倒在地方,仰頭望著棚頂大聲吼道:“孃親,今天我終於可以為你報仇了。等我殺了這個禽獸,再去殺了那個賤人,您就可以在九泉之下安息了。”
彷彿是將心中的積鬱一掃而光,段仇此刻復仇的怒火已經不似剛才那般濃重,淡淡的對著段雲說道:“而且我還知道,那個賤人早在你娶她過門之前就跟楊青有些勾搭,只不過那個時候楊青為了想要控制你,便讓那個賤人嫁給了你,想透過那個賤人讓你死心塌地的為他賣命。嘿嘿嘿,你知不知道,當我看著那個賤人在楊青的胯下婉轉呻吟的時候,我的內心就有一種復仇的快感。你不是認為我娘通姦嗎?哈哈哈哈,你從來就沒有想到自己的正妻才是真正與人通姦的人吧,哈哈。”
此刻的段雲雖然已經沒有了那股瘋狀,低沉著腦袋,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一雙空洞的眼神絲毫沒有焦距。這也不能怪他,畢竟在自己臨死之前卻得到一個這樣的訊息,任誰也沒有辦法接受。別說是一個將死之人了,即便是一個完好的人,可能也接受不了吧。
看著此刻的段雲,段仇的臉上掛滿了笑意,但是這笑意的背後卻隱藏著一絲悲涼。畢竟眼前的段雲雖然害死了自己的母親,但他也確實是自己的父親,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是如何也抹殺不掉的。
只不過段仇早就已經被仇恨充斥了大腦,根本就不會在意自己的仇人是不是自己的父親。那一絲悲涼也是因為這種血脈相連的感覺,才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
猛的,段仇停止了笑聲,臉色陰沉的可怕,緩緩的將手中的長劍提起。指著段雲的喉嚨說道:“我已經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你了,所以,現在你也可以去死了。記住了,到了下面的時候去給我娘認錯吧。”
說著,段仇輕輕一揮手中的長劍,一道銀光閃過。段仇手中的長劍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收回劍鞘之中。而段雲那雙原本空洞異常的雙眼猛的重新聚起了焦距,但他那脖子上隱隱滲出的鮮血卻如同大江絕提一般,洶湧的噴出。
站在段雲正前方的段仇被噴了一身的鮮血,仍然像是一點感覺都沒有的站立在那裡。
面對這戲劇性的一幕,林南還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原本只是為了自己的女人報仇來的,順便耍耍微風之類的,學學當年老爹一怒為紅顏的模樣。
可是怎麼也沒有想到,事態竟然展到這樣的情況。這可實在是出乎林南的意料,簡直就是不能想象。
而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