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怎麼?”
夏初螢調戲了笑了下,“想到了一句詩。”
不羈寒輕笑出聲,“老夫不擅詩詞,但若公主願意說給老夫聽,便洗耳恭聽。”
夏初螢清脆地笑道,“自然願意,盟主您聽好。”頓了一下,而後一字一句慢慢道,“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君恨我生遲,我恨君生早。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
不羈寒愣了下,而後哈哈笑了起來,“恨不生同時,日日與君好。你這個小女娃,也不知道害臊。”玩笑的話語中,滿是寵溺與慈愛。
夏初螢撲哧笑了出來,捂著嘴,“害臊什麼,聽北大人說,大婚的日子已定,以後我們就是夫妻、是兩口子了,還有什麼害臊的?”
不羈寒聽夏初螢這如女童般稚嫩的嗓音,無奈地搖了搖頭,“公主殿下,這是我們齊蘭國的齊歡舞,無論是狩獵節、七夕節還是新年,都要跳上一番,最有草原特色,平日裡可是看不到的,今日定是要好好觀賞啊。”語調卻好像是哄孩子一般。
“哦,知道了。”夏初螢便順著不羈寒岔開的話題,將注意力放到了舞蹈之上。
兩人的對話,左右人都聽見了,有的那種嘲笑,有的嫉妒得咬牙切齒,有的則是豔羨不羈寒的豔遇,有的則是可憐金玉公主的遭遇,五花八門,皆有所思。
舞蹈持續了好一段時間,先是一群女子們齊舞,而後是男子們齊舞,最後是男女齊舞。
齊蘭國的舞蹈沒有柔美只有剛勁,無論男女,在鏗鏘有力的樂曲聲齊舞,別有一種美,不一會,夏初螢便真的看入迷了,停了腦子裡的沉思。
不羈卿與不羈丹坐在了一起,兩人年齡長幼依次,卻沒有家眷,兩人更是齊齊盯著夏初螢看。
不羈丹烏黑的大眼珠子轉轉轉,無論如何他今天一定要做出什麼豐功偉績讓蠢公主刮目相看,他無法忍受蠢公主對他的視若無睹。
而不羈卿一雙美目卻也憂心忡忡,少頃,美眸微眯,也思索了什麼。
眾人都未想到,人群中,也有一人的視線在夏初螢身上一刻未離開,不是別人,正是剛剛送佩刀的北申譽。
……
經過了一番禮儀,簡單祭祀,而後便開了七夕節大賽。
大賽開始,草原人如同瘋了一般吶喊,歡呼,將氣氛爆到*,整個會場火熱得如同大火一般,不僅點燃自己,更將周圍每一人點燃。
即便是夏初螢,也是面頰忍不住紅撲撲的,心中興奮得緊。
不羈丹如同想到了什麼,從座位上跳起來,擠入人群,而後從人群中拽出一名身材魁梧高大、面容英俊的年輕男子。
“阿古捏,一會你要參加什麼比賽?”不羈丹問。
阿古捏不懂四公為何要問這個,畢竟四公從來沒參加過七夕節比賽,用四公自己的話來說,他對女子沒興趣自然不想出風頭,否則引來蜂蜂蝶蝶很煩受不了。
“四公大人,屬下三大項比賽都報名了,但應該是側重射箭,怎麼了?”阿古捏不解道。
“射箭你放棄吧,小爺我要比。”不羈丹道。
阿古捏大吃一驚,“什麼?四公大人您要參加七夕節大賽?為什麼?難道……”阿古捏額頭滴落一滴冷汗,因為想到夏草的擔憂,他猶豫著,最後決定為了年幼的四公負責,自己有必要追問,“難道您真的喜歡金玉公主?”
“啊?”不羈丹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阿古捏你傻了嗎?這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