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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頁

哪個同年,哪個同學,哪個是嫖過同一個妓子的同靴兄弟。

鄭照站了會兒,誰都不認識他,他也不想認識誰,便往亭子邊上去了。諸生談論如過眼雲煙,他十分思念自己僻靜無人打擾的書房,還可以躺著看書。

「餘兄,酒停在你面前了。」

鄭照看向身邊,一個斜靠著樹的青年伸手想要拿起酒杯。他身子不動,手伸了兩三次,都沒有夠到,但他也沒有起身的意思,這簡直可用憊懶來形容了。

坐直是很累的,風度翩翩都是硬熬的。

鄭照欣賞的看著青年,不覺身姿也變得懶散,那樣看起來真得很舒服。他撿了個樹枝,蘸了溪水在地上寫字。

先從楷書開始,提腕運筆。

「餘兄,你怎麼了?」溪水對岸的人邊問邊往這邊看,顯然他覺得「餘兄」此時的表現與往常有異。

餘兄連忙道:「無事,無事。」

「餘光篤做不出來詩就把酒喝了吧,你不善詩文我們都知道,等你寫完長風兄都喜得貴子了。」幾個亭子上的人起鬨道。

餘光篤漲紅了臉,他看著溪水上的酒,又伸手夠了一次,這回他上身離開了樹,頭卻依舊沒動,緊緊貼著樹。

「詩不作,酒不喝,光篤兄莫不是要賴帳?」那幾個人越說聲音越高,餘光篤的臉也越紅,他嘴唇翕動,似乎想要說什麼卻說不出口。

「哎,都別難為光篤兄,他上回在平康坊行酒令輸得都快哭了。」有人明著勸阻,暗著嘲諷,引得周圍轟然大笑。

更多人一直不說話,作壁上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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