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著張震打電話的功夫,我把女孩扶了起來,從後面褪去她的衣服。
我咬破手指,用止血在她背後畫了一道鎖靈符。
而後,我拿掉她胸口黃符,抬手甩了她一巴掌。
隨著‘啪’的一聲,女孩緩緩睜開眼睛。
看到我之後,還滿臉無辜地問她這是怎麼了。
我笑盈盈地看著她:
“愛妃,你居然想謀害朕?就不怕朕誅你九族嗎?”
女孩下意識的往後一縮,有些驚恐地看著我,問我什麼意思。
我繼續說道:
“不用裝了,厲鬼附身的目標是我,可惜了,你作繭自縛替我擋災,那厲鬼,現在已經在你的體內了。”
女孩一聽這話,緩緩站起身來。
張震掛掉電話,剛要和我說話,我示意他先不要說這事,茅山派執法堂的人要過來,這事兒絕對不能讓陶淵知道。
張震心領神會,點點頭,直接來到女孩身邊,反手一巴掌甩在女孩臉上:
“說,你和陶淵什麼關係?”
女孩被一巴掌扇得有點懵。
張震顯然不是憐香惜玉之人,他抓起女孩的頭髮,把女孩拖入房內,丟在沙發上,然後關上門,從腰間摸出一把彈簧刀。
彈簧刀閃著寒光,緊緊地貼在女孩臉上,淡聲道:
“說,說到一個任何老子不想聽的字,老子就在你臉上來一刀。”
張震也是江湖出生,以前做的都是灰產,只不過現在已經洗白了。
那個年代就是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
他要沒點手段,也不能有如今的社會地位。
一個好的容貌,對於女人,尤其是她這種靠臉蛋吃飯的風月女人,那幾乎就是命。
張震以此威脅,女孩很快就破防。
她開口道:
“陶淵是我的師父。”
“師父?你也是茅山弟子???”張震冷聲問道。
我接話道:
“她顯然不是,陶淵八成是以什麼驅邪轉運、開光祛孽一類的藉口在收信徒,騙財騙色罷了。”
“不是藉口,是真的。”女孩反駁道:“師父每次給我們開完光,我們都會轉運,精神頭和容貌也越來越好,客人也很多。”
我冷笑一聲:
“你所謂的開光,是不是就是陪睡?”
“那不叫陪睡,那叫雙修開光。”
女孩語氣倔強,愚昧得像塊木頭。
“你們只是他採陰補陽的工具而已,萬事萬物,皆有因果,提前得到的,以後都會加倍還,別看你現在年輕貌美溜光水滑的,等你到了三十六歲,看上去就和六十三歲沒什麼區別。”
說著我繼續嘲諷道:
“也好,一步從壯年跨入老年,少走二十多年彎路,”
聽我這麼說,女孩沉默下來,但依舊是滿臉不服。
陶淵對她們這種女信徒的長期洗腦,自然也不是我幾句話就能勸回來的。
“劉老弟,你想問什麼?”張震轉頭看著我。
我搖頭道:
“我想知道的,她肯定給不了我答案,她只是一枚棋子而已,先控制起來,不能讓她與外界聯絡,等事情解決了再說,她體內的厲鬼是劉建業的老婆,我留著有用。”
張震點點頭,趕緊叫人進房並且安排了下去。
離開茶館,上了車,我第一時間開口問道:
“茅山派執法堂那邊什麼情況?”
“說晚上八點左右就能到,我說派車去接他們,他們說不用。”
“他們有幾個人?實力夠不夠?”
“據說是三個人,我也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