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麻煩。
他抬起手裡的槍,對準了白衣男道:“真的不還匕首給我?”
白衣男雙手握槍死死的對著他,那目光仇恨得簡直能在他身上燒出個洞來,“呸!你這種吃裡扒外的人渣根本不配用聖光武器!”
安德烈即使手上還劫持著一個人也還是一副非常悠閒的樣子,他不知什麼時候用一塊手帕堵住了白衣女的嘴,此時見宋烜被罵,立時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宋烜:“。。。。。。”這位大哥,我跟你什麼仇什麼怨?
跟智障交流不了,宋烜也就懶得交流了。他對準了人,便冷下臉扣下了扳機。
白衣男也在同時瞄準著他,冷冷一哼食指下扣。
幾乎是瞬間,宋烜便看見有一枚閃著白光的子彈向他射了過來,他盯著那枚子彈,恍惚間似乎感覺到那枚子彈的速度變慢了。他略有些疑惑的控制住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動爆發出來的力量,然後伸出手,用兩指輕輕一捏——
我勒個去,還真的捏住了啊。
回過神來的宋烜捏著手上的子彈,心裡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他只不過是感覺從安德烈那裡得來的力量用起來非常的順手,卻沒想到能順手到這種地步。危機爆發還能自動護主。
略略思索了一會,宋烜偏過頭去看那個白衣男。
果不其然,他對上了一雙充滿怨懟的雙眼。白衣男捂著流血的肩膀,憤憤的瞪著他。
那子彈上他裹了靈力,這傻逼能躲過要害都算不錯了,還有心情瞪他。
宋烜把手上的子彈輕輕丟到他的腳下,忍了忍某種衝動,笑道:“還玩麼?”
孰勝孰負,一目瞭然。
白衣男咬牙,有些不甘的看了眼白衣女的方向。安德烈察覺到,回過頭衝他招了招手,笑得人畜無害。
如果忽略他手上痛苦得流淚的白衣女的話,這會是一幕非常和諧的畫面。
白衣男似乎還是不甘心,待到宋烜在他腳邊射了一槍作為警告後,他才終於扭身跑了。
安德烈一個手刀劈暈手上的女人,向站在原地莫名一言不發的宋烜走去,笑道:“兒子,怎麼了?”
宋烜抬眼看了看他,扯出一個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來:“你覺得呢?”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沒喝飽,白衣男流血的時候他居然差點沒忍住撲上去,再加上這地上都是血,哪怕是他的血而且已經幹了,對他都是不小的刺激。
宋烜只覺得體內有股火在燒,滿腦子都是一個聲音在叫囂:我要血!
我要血!我要血!
他抬起手蓋住眼睛,身體都快炸了但聲音卻出奇的冷靜:“要麼你過來,要麼把地上那女的拿過來。”
安德烈湊近他的臉旁,嘴唇擦著他的耳郭似笑非笑:“爸爸都在這裡了,你還想要喝那種次品?”
宋烜拿下手,眼睛不知不覺間變成了一種瑰麗的紅色,“那脖子拿來。”
安德烈置若罔聞,反而伸出手去摸他的眼睛,一邊摸一邊嘖嘖有聲的稱讚道:“真是漂亮的顏色。”
宋烜忍不了了,他一把抓住安德烈的手腕,使力將人往懷裡一帶,鮮美可口的脖子就湊近了嘴邊。
安德烈調笑道:“兒子,輕點啊。”
宋烜一口就照著他的大動脈咬了下去,沒空聽他在說什麼。
安德烈哼了一聲,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唔。。。。。。兒子,你吸慢點。。。。。。”
稍微恢復了點理智的宋烜:“。。。。。。”我又不是強女幹你,叫成這樣幹嘛???
沉迷於美味血液的宋烜這次控制住了自己的罪惡之手,但由於這個姿勢不大好控制他還是摟住了安德烈的腰,以便穩住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