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殺貪官,宰官兵,有錢人家的女人你們也碰了不少,我何曾管過你們,今後,誰若再壞了規矩,我親自動手。”
周倉皮糙肉厚,縱然被打了一百軍棍,也沒有傷到筋骨,自知自己這次做的太過,周倉也耷拉了腦袋,坦白來說,他心裡委屈的要死,不就碰了幾下嗎?誰讓這女人長的讓人眼饞呢,周倉做夢也沒想到,這女人會想不開尋短見,哎,反正有錢有勢人家的女人還可以睡,周倉也就沒再抱怨。
從這一刻開始,對軍紀,對規矩,陳削逐漸的開始重視起來。
因為眾人誓死擁戴他,所以,一點點的改變,並沒有引起眾人的抱怨,再次拔營啟程,見高順的隊伍,佇列齊整,簡直是鶴立雞群,陳削羨慕的要死,“高順,同樣都是泥腿子,為什麼你的人就不一樣呢?”
高順淡淡的笑了笑,指了指自己,“要想紀律嚴明,練成鋼鐵一般的悍卒,首先,自己得以身作則,比如周倉,自己都帶頭欺負女人,你覺得,他的隊伍能好的了嗎?”
高順的話,讓陳削沉默了良久,是啊,要想讓別人聽話,主將統帥,必須做出榜樣,難怪高順能夠訓練出這般鐵血精銳,因為高順本身就是一個最好的標尺,他嚴於律己,甚至滴酒不沾,別說女人,就連吃喝,他都極為自律。
“此去北平,我們是不是應該提前知會張純一聲?”
高順轉過頭來,一臉詫異的看著陳削,“你想跟張純結盟?”
“嘿嘿,我也不知道這樣好不好,那本韜略我看了不少,好像是這麼個理,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只要有共同的利益,皆可互盟,當然,其中少不了能言善辯的謀士居中斡旋,可是,直到現在,我們身邊,連個三流謀士都沒有,哎…”一想到眼下的窘境,陳削不自覺的嘆了口氣。
跟在高順身旁的張頜,這幾日一直在暗暗觀察陳削,畢竟,他留下來,可不是為了遊山玩水,陳削值得追隨,自己才會真心留下,若不值得,要麼被陳削所殺,自己要麼離開,所以,他對陳削的觀察,可以說,入骨三分,細的不能再細了,就連陳削的飲食起居,他都沒有遺漏。
陳削身上的缺點,很多,多的能把人氣死,這一點,高順最有體會,急的高順幾次三番都想痛扁陳削一頓。
可陳削,身上也有讓人欣慰的優點,他有擔當,就算自己再有不足,卻毅然決然的把這支隊伍挑在了肩上,對於自身的不足,他虛心求教,有錯必改,一直在努力進步著,張頜明白,正是壓在他肩頭的這副重擔,才使得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麾下軍紀散漫,可陳削身上的壞毛病卻很少,他滑不假,那是因為,他想讓自己的兵卒更好的活著,不少人戰後會找女人發洩,可他從來不會,就連狗蛋攛弄這麼久的虎妞,陳削都沒碰一下,難道陳削不想吃喝玩樂嗎?他也想,可肩上的壓力,讓他變得每天都在蛻變著。
即便如此,張頜還是沒有表態,因為,他的志向,不允許隨便改換門庭,陳削僅僅被他認可還遠遠不夠,必須得讓他發自內心的敬服,願意捨命追隨才行。
再次紮營的時候,陳削邁步衝張頜走了過來,張頜微微哼了一聲,他以為陳削是來招降自己的,哪知陳削卻道“你白吃白喝了這麼久,本來軍中就沒有多少糧食,我們這裡不養閒人,這次下山,也算你一份。”
張頜差點沒笑噴了,這什麼人啊,憑自己的身手和本領,別人巴不得盼著自己留下來,幾頓飯,誰會跟自己計較,可陳削卻敢,好笑之餘,張頜又有些鬱悶,這什麼人啊。
陳削的隊伍,永遠都是能者多勞,凡是打仗劫掠,年輕力壯的必須主動搶先,張頜飯量大,一頓鬥米,陳削早就瞧他‘不順眼’了,浪費了自己這麼多糧食,光吃白食可不行。
不是陳削心胸不夠,因為,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