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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秋葉白淡淡地道:“將所有參與查案之人在下山之後扣押是實情,但是微臣目的並非滅口,刑部、大理寺、控鶴監哪一路人馬是微臣和司禮監能悄無聲息滅口的?”

眾朝臣聞言頓時也覺得李牧之話聽起來也過於荒誕了。

李牧冷笑一聲:“那你說為何要在葉城山搜查完畢之後將所有參與搜查的人全部軟禁,莫不是想要威脅串供?”

此時刑部尚書也出列冷聲到:“秋大人是不是該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秋葉白抬手向百里初行禮道:“回殿下,微臣之所以將所有參與搜尋的人全部軟禁正是為了要保持最終的調查結果公正和客觀,而不會因為某些人試圖干涉和篡改最終的調查結果。”

百里初尚沒說話,華美珠簾後的太后便搶先道:“秋提督果然是深謀遠慮,怎麼,有人試圖干涉和篡改此案調查結果麼?”

秋葉白抬手道:“是,微臣在下山之後便發現有可疑人士出入調查組居所,而且還攜帶武器,不知是否有謀刺調查組官員的嫌疑,羽林衛發現對方形跡可疑之後追擊,對方皆倉惶而逃,是以微臣與三部參與調查的官員皆商議在上朝呈證之前,全部都不出羽林衛大營一步!”、

眾人聞言臉上神色皆是不一。

李牧冷笑一聲:“荒唐。”

吏部尚書杜如晦冷則冷眼睨著李牧:“羽林衛是陛下親衛,代表的是陛下,本官倒是覺得這樣很公正,李大人既覺得荒唐,莫不是連陛下的人都信不過?”

羽林衛是皇帝親衛,是二十餘年前參與政變的主力,也是最終在杜太后垂簾聽政之後,皇帝唯一能得以不被清洗的勢力。

如今連杜家人都這般‘不計前嫌’地為羽林衛站臺,那麼其他人再多說,似顯得有些居心叵測了。

李牧眸光一閃,怒道:“我何曾說過不信陛下,姓杜的,你休得血口噴人,栽贓陷害!”

朝上又吵鬧做一片,百里初不耐煩地直接一抬手就把臺上的玉筆擱‘砰’地一聲摔在地上:“閉嘴!”

眾人瞬間閉嘴,朝內一片鴉雀無聲。

尋常帝王講究忌諱是不允許金鑾殿見血的,要殺要打必定拖下去堵了嘴,但是這位殿下平日裡雖然也挺喜歡看眾人在朝上吵鬧做一片的熱鬧,‘她’若是真的心情不佳之時,是一點不介意看讓人血濺金鑾殿的戲碼,偏喜歡在金鑾殿內行刑,被活活打死在殿上的罪臣並不在少數。

“秋提督,你說。”百里初有點神色懨懨地打了個哈欠,隨後看向秋葉白。

這一回,太后老佛爺難得也和百里初步調一致,也雍雅地道:“秋提督,你不必擔心有人從中作梗,且細細說來就是。”

不管殿內怎麼吵,別人怎麼攻擊她,秋葉白的神色都是一片淡然,此刻她只平靜地一笑:“此事說也簡單,只要召見諸位調查組的大人上來一問便可見分曉。”

她說完之後,又看了眼百里初,見他半瞌著眸子,心中不免愈發地狐疑,這位殿下是怎麼了,怎麼看著總是倦怠得很又不耐煩上朝的模樣?

莫不是真的病了麼?

她忽然想起他身上還有餘毒未清,心中難免擔憂起來。

眾人並沒有注意到秋葉白心不在焉,一干朝臣們心中雖然各懷鬼胎,只是她的提議確實是避無可避的,於是隨著百里初慵懶地一聲“傳”,一干早已恭候在殿外的調查組官員們皆上朝來,向殿上首的太后和百里初行禮之後便起身等候詢問。

刑部派出去的人是刑部員外郎岑大人,大理寺派出去的則是大理寺卿盧大人,也是杜國公的門生,而控鶴監派出去的則是一白。

李牧等八皇子一派的人見岑大人出來,皆有些緊張,但是見對方神色如常,只是有些倦怠罷了,便又放心了些,隨後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