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國棟虛心接受的點點頭。
賭石他自然是聽過的。石中玉,外面的石層那是天然的偽裝,並不需要多少人工的加工掩飾。但花木市場卻不一樣,那些花木高手首先要挑選花木,特徵太明顯的不賭,那種特徵似是而非的畸形卻是最理想的物件。
然後一步就是進行加工修剪,將一些明顯的特徵,比如葉子、根系之類的進行掩飾,進一步增加了賭的風險性。
最後一步卻是分類,比如在色澤上近似的、在形狀上近似的、在氣味上近似的等等,這些近似的花木種分到一起,其他不明顯的又為一類。
加上這一行預設的規矩,即使下層組織者在市場沒開前也不允許接近花木,防止了作弊的可能。
所以嚴格說起來,這真是高技術活。
不僅考驗對花木的知識,也考驗閱歷,對經商天賦也是一重考驗。
張國棟聽老曹娓娓道來,聽得很仔細。
得了一筆甜頭,張國棟對花木也產生了興趣。這來錢真快,就是他的覺悟。
說著,眾人都到了大樹種市場,這個大棚更大,裡面暖和的很,卻是有個大火爐子在旺盛的燃燒著,千平米的大棚顯得比較擁擠,大樹種數量比小樹種多了近一倍。
張國棟還發現,似乎客商也多了一倍,許多是陌生面孔,這些人在小樹種市場並沒有見到。
老曹似乎正在好為人師的興致上,見張國棟有些疑惑,便道:“小樹種市場畢竟交易量小,根本無法和大樹種相比,許多真正的有錢人一般不去小樹種市場,而是直接到大樹種市場,嘿嘿,在這裡,要撿漏就有點難度了,但要賺錢也是很容易,總之一句話,沒錢的只能靠邊站了!”
老曹前後話語矛盾,實際不然。
這市場裡的大樹種價錢起步價就是小樹種的二十倍,十萬起價,競價的話上百萬很容易的。許多珍稀樹種上幾百萬都是有可能的。
但是大樹種想撿漏就得經過更多人矚目這一關。經這一關後,撿漏的機會就小很多了。
畢竟人外有人,就是這個道理,花木市場誰也不敢說沒走眼的時候。
“小張是繼續跟我們行動呢,還是分開繼續碰碰運氣?”老曹說道。
張國棟愣了下,馬上謙虛道:“你和老郝就不用在我身上花費時間了,我就一個走過場的,不用管!”
“那好,大家都碰碰運氣!”
和老曹幾人分開,各行其道。張國棟也不想老呆在老曹和老郝他們身邊,否則還怎麼撿漏?
這一塊市場貨物數量多出一倍,張國棟的心思便活絡了。若是還能撿漏到上年限的,這價值就比小樹種貴多了,那百萬的價格對他的誘惑不是一點半點。
但花木市場從來都是看機會,上年限的樹種卻是極其稀少的,張國棟也只能靠運氣。
“嗨,小兄弟你好!”就在張國棟專揀冷清的空位徘徊時,一個熟人找了上來。
張國棟聞聲一看,一個面容皎好、淡妝的少*婦笑吟吟的站在眼前,一身皮草也遮不住她的傲人體態,胸前的肉團將黑紗撐的要爆裂開來,雙腿緊湊修長,夾的很緊,他感覺這女人似乎有點面熟,一時卻沒想起是誰。
“你是?”張國棟看著她詫異道。
“小兄弟真健忘呀,不記得了?大名堂,我叫梅麗!”少*婦大方的伸出白嫩的玉手與張國棟一握,小尾指不知有意無意的騷了下他的手心。
張國棟頓時記起了這女人是哪個。
梅姐!
那軍哥的馬子,一個比較風騷的女人,那雙眼睛比較勾魂。雖然長的不錯,但張國棟不喜歡一身濃郁香水味道,也不願意和混混接觸,心裡立刻就產生了保持距離的想法。
張國棟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