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和她上了床,總得解釋一下,說點什麼。
說什麼?酒後亂性唄。
柳晶急得團團轉,瞧著時間一分一秒地度過,眼看就要到上班時間了。要是遲到,這個月的全勤獎就泡湯了。
女人,沒了愛情,再破財,不是虧大了嗎?
柳晶一咬牙,硬著頭皮往前走,與簡單隔了三步距離時,她假裝不期而遇地一抬眉,微笑,“簡秘書,你怎麼在這裡?”
簡單看著柳晶,突然張口結舌,腦中一片空白,一句話 也說不出來。來之前,他不僅打好了腹稿,甚至還草擬了一份書稿。
簡單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循規蹈矩的人,沒做過驚世駭俗的事。誰會想到他這樣的人,也會玩一夜情,雖然一夜情未能得逞。人家玩一夜情,都挑陌生人,他偏偏挑了直接領導的前妻的朋友,兩人還一同做個伴郎、伴娘,太恐怖了。
不過,他太專注於恐怖,反而沒有分心沉浸於失戀的痛苦之中。其實,他這幾天,就很少想起以前的女友,腦子裡整天盤算著怎樣和柳晶說這事呢!
柳晶見簡單久不答話,正中下杯,“我快到上班時間了,先走一步。”。
“我有話要說。”。沒等她逃脫,簡單成功地抓住了手臂。
肌膚的碰撞,兩個人都情不自禁顫慄了下。
“簡秘書,如果你想說週六晚上那件事,我們是成|人,都清楚那是個意外,別往心裡去,也別在腦子裡留下太多的畫面,然後,你工作,我上班,一切都沒改變。”。
柳晶象連珠炮似的,啪啪說了一串,抽臂。
“就這樣?”。簡單心裡面無由地一惱。
“不然還能怎樣?”柳晶就差向他求饒了,時間就是金錢呀,又過去幾分鐘了。
“我……”簡單張張嘴,把她往路邊拉了拉,免得擋著進來的車輛,“我認為不止如此。”
“簡秘書,我知道你想斥責我品德低下、作風隨意。其實,你不需要說,我自己已經深刻反省過了。對不起,簡秘書,都是我不好……嗚……”
柳晶突地輕抽了一口冷氣,身子一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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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單訝然地轉過身,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不遠處,站在一個氣質斯文的男子,手裡提著個保溫瓶。
久違的保溫瓶。
柳晶不由回憶起她和李澤昊甜蜜的時光,他比她擅長廚藝。冬天,捨不得她值夜班辛苦,有時間,他就會煲點湯給她送來。她接過保溫瓶,兩個人坐在樓梯口,他看著她笑眯眯地喝著,突地,她鬼鬼地湊過臉,兩個人就吻到了一處。
今天,這保溫瓶又是送給誰?
柳晶身子一晃,象是站立不住,她不禁抓緊了簡單,往簡單杯中靠了靠。
簡單從柳晶的表現中,一下子猜測出對面的男人是誰。想起柳晶曾陪他喝酒消愁,他忙義氣的把手臂張得更大,環住了柳晶的腰,虎視著李澤昊。
生活有時候很戲劇,有時候很狗血,但這就是事實,李澤昊苦澀地一笑,嘆道。
人,最怕比較,也怕時光。
有了比較,才知道自己原先曾經有多幸福。
有了時光的打磨,才讓他清晰地看穿一個人的真實本質。
十四年,柳晶對他的愛能一如往昔,而且是越來越濃,老公長,老公短,叫的他感覺自己象是世上最帥最優秀的男人。
他與伊桐桐不過才四個月,兩個人之間卻已變得如路人一般陌生,有時連眼神交會都沒有。他們並沒有正式分手,可是兩人之間比分手的戀人還要冷漠。她總是在他的面前,拿他與康劍比較。這個不如,那個達不到。最後,她很譏諷地告訴他,他連康劍的一根腳趾頭都不如。她現在就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聽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