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你洗。"
"不,不用喵。。。。。。"托維爾尷尬地道。
"吵死了!"亞瑟把豹人少年拖進了浴室。
"嗚喵。。。。。。"洗澡水從頭上淋下來的時候,托維爾打了個冷顫。
"好了,到浴缸裡泡泡吧,別泡昏了。"亞瑟道。
托維爾靦腆地爬進浴缸裡。浸在熱水裡的他稍微放鬆了一些。
"然後是……"亞瑟把托維爾的手抓過來,"果然,指甲一下子長了這麼多。該給你修修了。"
他拿起小刀準備幫托維爾修甲:"別亂動,切到了手指我可不負責任。"
托維爾不說話。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地靜靜流逝,泡在熱水裡的豹人少年,一言不發地看著面前的騎士在給自己做著這種僕人才會去做的活兒。誰是奴隸誰是主人,這立場是不是弄反了?
"不要。。。。。。"無法再忍耐的托維爾,小聲嘟噥道,"不要對我這麼好喵。。。。。。我只是個怪物喵。"
怪物。。。。。。嗎?
相同的話曾經在哪裡聽過。亞瑟愣了一下,他的頭一陣疼痛,往昔的記憶像是cháo水般湧出。
……最初只是一個人。
然後,遇到了他。
"亞瑟,"紅髮少年看著臉sè蒼白的少年,道,"我是凱,以後我們就是兄弟了。"
……本來,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的。
"哼哼,你這髒小貓。"紅髮少年一邊搓洗著弟弟的頭髮,一邊用水衝去少年身上的泡沫。
臉sè蒼白的少年對一切漠不關心,好像他自己根本不在此時此地,而是在別的世界的盡頭。
紅髮少年心裡清楚得很。對方那雙空洞的眼睛,是他對世界無動於衷的證明。他對一切不再關心,對一切不聞不問,放棄了思考,甚至放棄了活著的希望。
那是死者的眼睛。
"你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紅髮少年低聲嘆道,"我曾經和你一樣,所以我知道。你總有一天會回到這裡來的。"
曾經拯救過紅髮少年的那位騎士,早已成為少年心中的一根支柱。他第一次理解到這個世界並不是那麼的冷漠無情,第一次再對人世有了憧憬。這不過是三,四年前的事而已。
這一次,輪到我來拯救你。紅髮少年看著他的沒有血緣關係的弟弟。
又一天,紅髮少年拿著紙條在貧民窟裡閒逛。
"居然要小孩去給他買酒。。。。。。這樣的'老爸'真是糟透了。"他嘆了口氣,然後轉過來對臉sè蒼白的少年說,"來吧,亞瑟。在外面走走對你的病情有好處。只是你記得要跟緊我。"
現在想來,那真的是小孩子愚蠢的想法。
怎麼可能跟得緊。
等紅髮少年買到酒,回過頭來看他的弟弟時,他的弟弟已經魂不守舍地走了好一段距離,而且還非常不幸地,撞在了一名流氓的身上。
"喂,小子,你是怎麼回事?!"流氓們開始包圍了臉sè蒼白的少年,"你走路怎麼就不長眼睛呢?!突然撞過來,弄髒了大爺我的衣服,你該怎麼賠償的好?!"
真是糟透了。
"喂,你怎麼不說話了?你這小兔崽子連禮貌都不懂了嗎?!"見蒼白的少年一言不發,流氓們更加囂張。
"等一下!"紅髮少年急忙衝了過來,擋在他的弟弟面前,"各位大爺,對不起!這是我的弟弟,他是個笨蛋,而且是個啞巴,不能開口說話。他只是個小屁孩而已,大爺你們就不能大人有大量,饒了他嗎?"
"饒了他?!"帶頭的流氓冷笑著,"小子,你是白痴嗎?怎麼可能輕易地饒了你們?!"
他一腳將紅髮少年